“段从祯,算求你好不好?”即鹿
看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自己话,即鹿觉得可笑,跟疯子讲道理,他也真是脑子有病。
屈指想把手抽回来,却被这人攥住不放,即鹿轻笑,没有再做徒劳挣扎。
“你要怎样才不会动别人?”即鹿抬头看着他,抿抿唇,孤注掷似,“你要跟你回去吗?还是想看难堪?要跪下来求你?还是继续抓回去试药?”
段从祯看着他,面色平静,半晌,才轻笑,“你真这在乎那男人?”
即鹿觉得可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是韩朔事,嗯?”
海边日落尤为盛大,仿佛是自然赠礼,映在潮涨潮退海面上,灿烂得有些刺目。
“好,真好。”即鹿笑,笑意却仿佛浮在冰面上样,带着凄切光,好像没任何希望,声音如同从远方传来似缥缈,“段从祯,你赢。”
屋子里没有开灯,带着浅淡灰尘味,即鹿微微皱眉,鼻端阵涩意,轻咳两声,眼角泛红,不知道是生理刺激还是心理刺激。
“斑比,你知道你错在哪吗?”段从祯声音温和,却染上如既往冷硬,目光深邃,注视着被自己抵在落地窗上男人,薄唇张翕,声音极低,却好像要把字句狠狠钉进即鹿骨子里。
“你良心未泯……”段从祯垂眼,笑笑,“而没有。”
盯着他看许久,段从祯才把人放开,“不是吗?”
“是啊,你说对。”即鹿声音低哑,“反正怎说,你都不会在乎。”
是或者不是,段从祯从来都不会听他,他自己想做事,就算千没道理万没道理,也定会做,这是段从祯本性,恶劣而残忍。
段从祯生性傲慢,他怎能允许任何人做出忤逆他行为。
他说即鹿这辈子都不敢再爱上任何人,如今即鹿交朋友,过得平静又安逸,就好像正常人样,段从祯怎不恨,怎甘心看他过好日子。
“这是你最大错。”
即鹿淡淡地看他,嘴唇没有血色,微微张着,仅依靠着本能呼吸,眼中没有点光亮。
“段从祯,你到底为什要这害?”即鹿声音微颤,微微抬头看着他,“你要是还记恨害死你妈妈,大可把送进监狱,送回精神病院,甚至杀,不会反抗。”
“但你不能害别人,不能害无辜人,你知道吗?”即鹿抓着他手腕,骨节分明手指箍着段从祯腕,用力得颤抖。
段从祯眉峰微蹙,垂眼,望着男人用力发白手指,伸手握住他手指,突然开口,“斑比,你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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