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色不太好,段从祯眼神迟疑,“怎?”
“……”即鹿头痛欲裂,努力想要分清这些事情里逻辑线索,却越想越难受,“东青山……东青山怎会被查封?”
“也不清楚。”段从祯坦诚答道,“去看过次,那时候他们还耀武扬威,警察拿他们没办法。”
“你为什要去?”即鹿怀疑地看着他。
“朋友告诉,曾经有批试剂原液运输途中被截获,是东青山干。”
得到回应,即鹿手指微曲,心脏跳下,心有余悸地皱眉,只觉得心里乱糟糟,格外焦躁。
“怎?”段从祯看他脸色不对。
“——不知道……”即鹿抓着头发,望着屏幕上号码,只觉得头疼,“这个号码不是你吗……”
那段时间他把段从祯手机号拉黑,段从祯只提次,后面再也没有说过,换许多陌生号码联系他。
收到威胁短信,即鹿理所应当地认为是段从祯发,还回拨电话,发无数消息,可他就是不回。
回来路上,段从祯问他,即鹿就把东青山事情告诉段从祯,后者单手握着方向盘,目光浅淡,落在前车窗上,良久,才不置可否地“嗯”声。
即鹿缩在副驾上,衣衫被冷汗浸湿,有些发抖,片刻,他犹豫地望向段从祯,“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斑比,确很坏,”段从祯笑,偏头看他,“但也不是所有坏事就都是做。”
过会儿,他又说,“要想搞你,机会多得是,不用专门把你骗到工业区来。”
即鹿想想他话,觉得他说得对,小幅度点点头。
“……什试剂?”即鹿眼神变,微微恍惚。
段
即鹿以为他又想像以前样,冷,bao力自己,可今天这事出来,他有点不确定。
“这真不是你号码吗?”即鹿皱着眉,眼睛里有血丝,声音干哑,“段从祯,你现在不能骗,你说实话,你有没有给发过威胁短信?”
“没有。”段从祯平静地回答,“答应过你之后,就没有发过这种东西。”
“真吗?”
“嗯。”
想起什,即鹿张张嘴,又觉得这件事太荒谬,到底是没问。段从祯注意到他欲言又止,催句,“想问什?”
即鹿迟疑半晌,摸出手机,将曾经给他发过威胁短信电话号码调出来,“这个是你号码吗?”
段从祯瞥眼,思索半晌,摇头,“没见过。”
“真吗?”即鹿不确定地问。
“真。”段从祯耐心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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