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即鹿只觉与人接深而长吻,被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捏碎,直到他受不住地皱眉闷哼,伸手推拒,才稍得喘息。
耳边男人声音低沉轻缓,清醒至极,带着阴郁占有欲,夹杂着深不可测诡秘与危险。
“斑比,你要爱。”声音主人说,“你要最爱。”
“那你何必问?”即鹿觉得好笑,不欲与他争执,“反正你只认为自己是对。”
“也是。”段从祯赞同他说法,过会儿,又问,“那你更爱还是更爱他?”
即鹿闭眼,知道自己说话他完全没听进去,索性不理他。
段从祯自然是不肯放过他,把人硬生生扳过来,咬着他唇吻许久,即鹿只装睡,段从祯看他脸色疲惫不似作伪,才摸摸他脸,没再闹他。
即鹿直没有睡好,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在直吻他,眷恋似亲吻从眉心到鼻尖到唇角,蜻蜓点水般,又像在安抚他梦中不安。
即鹿无意识抱着他腰身,眉峰微蹙,小狗似往他怀里藏。
耳边,是凌晨喧哗雨声,夹杂着若有若无警笛声。
即鹿对警笛很是害怕,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无意间梦呓,“段哥,哪里起火……”
“没事。”段从祯掌心摩挲在男人瘦削脊背,眸光微冷,淡声安抚,“安心睡。”
只短暂清醒瞬,即鹿又沉睡过去,紧锁眉目也缓缓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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