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并不着急,看眼时间,计算着与那男人约定时刻。
他不确定韩朔究竟会不会来,赌只能是他到底有多爱沈长风。
段从祯最爱这种“囚徒困境”,让他们相互出卖,相互背刺,相互伤害。血腥而刺激,那种相爱之人痛苦厮杀最能挑起段从祯兴趣。
衔着烟,段从祯微微眯眼,鼻腔捕捉到残破建筑铁锈味,唇角微微勾起。
十分钟后,段从祯从椅子上站起来,没有拍拂身上灰尘,侧头瞥眼大门处隐约出现人,挑眉梢。
“你以为想吗!”沈长风抬头盯着他,眼睛里都是慌张不安,“他是什东西,你还不清楚吗?乖乖听话都可能被整很惨,更何况违逆他?”
即鹿不说话,沉默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从地上站起来,即鹿收起他手机,随手扔给他件外套,四处看看,还是转身往窗户边走。
“喂!”沈长风心下惊,连忙喊他,“这是六楼!”
即鹿冷笑,步伐不停,拉开窗户径直翻出去。
没人,沈长风微微愣,往前走两步,在卧室转圈,迟疑开口,“……即鹿?”
话音未落,脊背阵钝痛,整个人往前扑去,被牢牢按在床上。
即鹿踩着他脊背,反手拧他手臂,利落地铐起来,把人拖到衣柜旁锁上。
“操……”沈长风云里雾里,莫名挨下,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拖行几米,手腕铐着,锁在衣柜脚上。
即鹿并不说话,摸他手机,掐着他脸识别解锁,翻看通信记录。
韩朔进大楼。
这里建筑年久失修,处处透着残破意味,进来就闻到腐败味道,韩朔皱着眉,眼神失色,格外疲惫。
吊着打石膏手费力将玻璃门推开,合页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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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城市尚未苏醒,天边泛着淡淡熹光,晨露清冷,段从祯坐在游泳池边堆满灰尘沙滩椅上,闲散地抽烟。
这个度假村已经废弃许久,连泳池里水都长满浮萍,眼望去有些恶心。
段从祯并不介意,干净衣衫染满灰尘,也不屑去拍拂。
手臂懒散搭在扶手上,指间香烟燃着猩红微光,在阴暗清晨显得格外诡异。
段从祯让沈长风把韩朔约到西海湾处度假村。
微微皱眉,即鹿攥着手机,脸色稍变。
“他为什要你把韩朔约出来?”即鹿拍拍脸。
“怎知道啊?”沈长风叹着气,声音疲惫至极,“吃醋嫉妒,心狠报复,都有可能。”
“你为什答应他!”即鹿心脏钝痛,喘不过气,声音干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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