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都有。
假如是真,他该怎办?
即鹿低着头,眼神无措,带着点挣扎为难,垂在身侧拳缓缓握紧,怎都不肯松开。
“里面有什
即鹿微僵,迟疑地回头看他,“……”
段从祯没有开口打断他,只安静地注视面前男人,眼眸深邃而淡,没有特别情绪。
“门那边是什?”即鹿问。
“花园。”
“里面有什?”即鹿抬头看他。
“怎?”段从祯捻灭烟蒂,走到他身边。
“你上次用来插花……”
“三角烧瓶。”
“那个还挺好看。”即鹿说。
“是吗?”段从祯没什表情,淡淡反问,看他眼神,还是点点头,“多买点。”
盛夏黄昏,海边游客很多,点着篝火,乐声与酒瓶碰撞声音不绝于耳。
段从祯把钥匙塞进即鹿掌心,推推男人脊背,“去看吧。”
屋子里仍然是黑,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即鹿攥紧手里钥匙,喘口气,才像下定决心似深呼吸,将钥匙插进锁孔。
木门咔嚓声打开,即鹿拉开门,慢慢走进去。
花店灯光暖黄,照到木质家具上,更添莹润质感,即鹿不自觉伸手,掌心贴在桌面上,有点微冷。
他其实有点猜到。
在瑞士时候,段从祯问他喜欢什花,可以种在花园里,即鹿那时没说,后来在麻醉效果下还是告诉他。
门外是什,即鹿心里有点模糊猜测。
但他不敢拉开。
门外有什?是大片满天星,还是绰约典雅洋桔梗,还是唐菖蒲……
“嗯。”
即鹿盯着他看会儿,又别开眼神,握着钥匙轻轻点在桌面上,像是想说什,却又没开口,过会儿,转身往花店后面走。
走廊并不长,却好像莫名很深,即鹿望着面前紧闭花园门,耳边是狭小空间里回荡脚步声。
门上有个小窗,磨砂菱形,隐约能看见外面景色,却并不真切,隔着磨砂玻璃,即鹿只能看见海滩上巨大篝火影子,摇曳着火苗几乎要漫到天边。
“打开看看?”段从祯走到他身后,低头看着他,声音平静。
段从祯斜倚在高台桌边,指间夹着烟,缄默地看着他,什都不说。
即鹿看着每处设计,灯光,台面,桌上铺着桌垫,还有空荡荡,等着他填满花瓶。
“这个好漂亮。”即鹿伸手摸摸墙角落地花瓶,眼中闪过几分期望,“插腊梅花肯定很好看。”
“嗯。”段从祯颔首,抖落烟灰。
突然想起什,即鹿回头看他,“段从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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