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夏不知道自己这晚怎过,像是蝴蝶在,bao风雨冲击下,被撞得七零八散,最后待在片叶子上,不停地抖着蝶翼。
但他们也终于属于彼此。
长发与紧实手臂贴在起,班盛眼睛里溢出难耐红,拿出个东西,动作熟练地拆除。
“你……怎这熟练。”林微夏声音断断续续。
班盛没有说话,哼笑声,真正发生时候,林微夏才感觉男人霸道又强势,她感觉自己被折成两半。
班盛撞她下,声音嘶哑:“老子第次用。”
他边弄她边在林微夏耳边说浑话,林微夏痛得不行,又哭又隐隐觉得奇怪爽,眼前看到切模糊得不行,他还不停地刺激她:
长腿下意识地盘住他腰,他舔咬时候,肩膀侧酥麻又痛,心底像蹿电流样。
人被班盛摔倒柔软床上,借着昏暗灯光,林微夏躺在那里有些紧张,不同于上次发烧,她现在很清醒,脚趾不由得绷紧,身上出身汗。
他碰下她,林微夏都会抖得不行,而班盛隐忍汗滴到她锁骨里。
白色针织衫与男人黑色体恤交叠落在地上,勾出道暧昧春色。
林微夏背过身去,露出雪白后背,比纸还窄腰上裹件黑色内衣,露出两片蝴蝶骨。内衣结错综复杂,班盛俯在她身上,手指勾住条绳子,哑声道:
“老子高中第次梦遗是因为你,你穿着红色长裙在台上拉二胡那次。”
“你……你别说。”林微夏瞪他眼。
可这眼,在班盛身下,看起来媚意横生。
班盛喉结艰难地滚动下,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让林微夏背对着他,再次犯浑,坏得不行:
“在国外时候,闭上眼幻想你模样,知道老子能弄几次吗?”
“撕?”
“不,是新。”林微夏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
班盛轻笑声:“爷还赔不起?”
“撕拉”声,黑色蕾丝内衣被撕开,缠在男人青筋隆结手臂上,班盛将人捞转过身,灯光昏暗,林微夏这次看清他锁骨下面靠近心脏地方有处英文纹身,灯太暗看不清。
林微夏有些在紧张得别过脸,下巴被掰过来,唇舌渡进来,像是薄荷叶味道,辛辣又刺激,脚趾绷紧,心缩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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