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谢静谊又问,“你们见过他没?”
于欣月摇头,一副没多大兴趣的模样:“我和然然在芜城一中,都不和他在一个城市。”
谢静谊拿矿泉水瓶贴着脸:“我去比赛的时候碰上过他们南城二中的人,一个个都说得巨夸张,说什么陈洛白是断层校草,就是他来一中之前,所谓的校草也都是自封或小范围认可,更多情况下是菜鸡互啄,但他来之后,不管男的女的基本就没有不认识他这校草身份的,他一出现,剩下就没一个能打的了。”
“有那么夸张吗?”柏灵云不太信。
“我也在怀疑,所以这不是想见识下到底长什么样嘛。”谢静谊说着发现周安然一直低着头,“然然,你怎么了?”
周安然想见他,又怕见到他。
但可能是她和他真的没什么缘分吧,第二天去了训练场地,周安然就发现就属法学院离他们院最远。
她没敢靠近,但碰上机会合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目光往那边看过去。
只是最终也没能在一片迷彩绿里找到他。
不知是距离还是有些远,还是因为两年过去,男生身形已经有所变化,早不是她记忆中无比熟悉的模样。
没功夫多待,当天就飞回了南城。
周安然在高中时,不管是在二中,还是在一中,都没少听说住宿生在寝室经常出现矛盾。
她是头一次住宿,过来前,心里还有些忐忑。
但可能是她这次运气也不错,分到的几位室友都不难相处。
于欣月不用说,在一中本就算是点头之交,又一心只有学习,进校第二天就在图书馆泡了一天,到晚上才回来,人都不怎么看得见,别说闹矛盾了。
周安然回神:“没事,就是有点
下午吃完晚饭,周安然才知道她的两个猜想都不正确。
当时她们宿舍几个人坐在一块休息,谢静谊买完水回来,一脸遗憾地在她们边上坐下:“你们南省那位省理科状元居然没来军训,不知道什么情况,我还想看看他到底长得多帅呢。”
周安然握着水瓶的手一紧。
没有特殊原因,新生一般不会缺席军训。
他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C省那位探花叫柏灵云,性格和岑瑜有点像,很是开朗大方。
走生物竞赛那个姑娘叫谢静谊,戴着副眼镜,看着一脸书卷气,实则八卦程度比张舒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安然第一次见识到她的八卦水平在是军训第一天。
军训头一天晚上,周安然没太睡好,一晚上睡睡醒醒好几次。
新生军训都聚集在一起,院系之间不会隔得太远,也就是说,她应该会见到陈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