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白垂眸定定望着她:“你到现在还没明白吗?”
周安然有点懵:“明白什?”
陈洛白空着那只手勾勾她垂在侧头发,动作有点漫不经心,语气又是认真:“他那天看到是你给送药,
因为那封“情书”,她和最好朋友分开,搬去陌生城市,转去陌生学校。
要不是因为岑瑜,她很难想像转校最初那段日子会有难熬。
要不是他那天站出来承认说情书是他写,将她从泥泞里拉出来,她也不知道她要多久才会忘记那种被人怀疑却又百口莫辩情境。
可宗凯当初毕竟是除祝燃之外,和他关系最好朋友。
周安然攥攥他T恤布料,又多少有点不安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小气?”
“好。”陈洛白把人又摁回怀里,安抚似亲亲她耳朵,“不逗你,还有话跟你说。”
周安然又靠回他怀里:“什话啊?”
陈洛白沉默下。
等周安然以为他还在逗她时,他才缓声开口:“宗凯说想亲口跟你道个歉。”
周安然乍听见这个名字还愣下,隔几秒才抬起头回话:“你跟他还有联系?”
。
刚才某些记忆瞬间闪回脑海中。
周安然脸热,在他怀里挣扎下:“还是先去洗个手吧。”
“洗什——”男生顿顿,他耳朵其实也有点红,像是仍有着几分少年人青涩感,偏偏眉眼间笑意又格外混账,说话也混账,甚至还用刚刚捏过她手心手又捏捏她脸,“不是都帮你擦吗。”
周安然:“……”
“小气正好。”
周安然:“?”
陈洛白又很轻地碰碰她脸颊:“正好也挺小气,到现在也没原谅他。”
周安然稍稍松口气,又问他:“当初他为什会觉得把那封信放书里殷宜真就会对你死心啊,就只是因为你在超市请喝瓶饮料吗?”
这件事她直困惑到现在。
“没有。”陈洛白又重新开始帮她揉手腕,“他今天看见汤建锐他们发聚会照片,特意找过来。想听他道歉吗?”
周安然想下。
还是对着他摇摇头。
“不太想原谅他。”
不管当初她家两位家长决定搬家有没有另外原因左右,导火索都是那封“情书”。
感觉就是某种间接接触再接触似,她脸忽然瞬烫得像发烧。
某个混蛋越发笑得不行,变本加厉地又拿那只手捏捏她脸颊:“刚刚看都没看,就害羞这样,以后怎办?”
周安然:“??”
什以后?
“要下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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