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些又与止玉何干?!”骆寻风忿忿道,“你为何要害他?!”
“不平!”姚松恨声道,“凭什那多人对他好?!他有爹,有二叔,还有师父,脸沉就有人抢着哄。可谁又知道是怎走过来?!受尽屈辱,无人相问,成他人口中野种!这都是他们沈家欠,流云山庄就该是,只是抢回自己东西,有什不对?!恨他们,要沈北酌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骆寻风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沈二爷不是认不出你,是不敢认你?”
姚松:“你什意思?”
骆寻风想起,沈止玉曾告诉过他,后山那条密道之所以没封,是因为沈北酌去世前嘱托,他说,松儿很喜欢那条密道,从那里出去,可以看见大片茂密草丛,有很多蛐蛐
“那又如何?!”姚松咬牙道,“他本就是因为会斗蛐蛐才把带回去!只蛐蛐都比重要!”
“也是猜测,信不信由你。”骆寻风转身往外走,听见身后姚松厮吼,“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当晚,负责熬药衙役去送汤药时,发现姚松已经断气。
过几日,承阳王也启程回承州。来时他满面怒容,离去时尘霜满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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