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玉差点被酒呛着。
“还好他现在有你了。他娘走得早,我也没怎么管过他。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闯荡,身边没个人陪着,想来也不好受。儿媳妇啊,以后爹就把他交给你了”
*
骆寻风回衙门时,正好遇上有人击鼓鸣冤。等周怀山升完堂,他拿着画回流云山庄时,骆文砚已经在客房睡着了。
“爹高兴才会喝这么多酒。”骆寻风拉着沈止玉道,“不担心了吧,爹不生气。”
?这是礼数!”
骆寻风:“那怎么办?”
骆文砚:“我进城时正好买了一幅画,你赶紧回衙门去取。”他又转头对沈止玉道,“爹来得匆忙,礼物忘了带,让寻风回去取。”
沈止玉连忙道:“不用”
骆寻风握住他的手道:“没事,你和爹先吃饭,我很快就回来。”
沈止玉眼底泛起笑意,“爹跟我讲了很多你以前的事。”
骆寻风:“没说我坏话吧?”
沈止玉笑着往外走。
“真说我坏话了?”骆寻风追上去,“止玉,爹说什么了?你别全信啊,不一定是真的”
话音渐远,客房内,醉酒的骆文砚不知梦见了什么,嘴角含笑。
沈止玉只好点点头。
最后,骆文砚饭没吃多少,酒倒是喝了好几壶,醉醺醺地拉着沈止玉絮絮叨叨了半天。
“儿媳妇,一看你就是读书人,不像寻风,就知道打架!”
沈止玉:“”我也会打架。
“没想到我这傻儿子也会开窍嗝当年有姑娘给他送帕子,他还以为人家是卖手帕的,硬要给人家银子,气得那姑娘哭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