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碰碰遂钰卷翘睫毛,遂钰眼皮不自觉地动下,没醒。
陶五陈端着汤药来到床前,小声道:“陛下,小公子该用药。”
萧韫想想,摸下汤药温度,命陶五陈扶起遂钰,在遂钰身后垫几个垫子后,他端起药碗,轻轻拍拍遂钰脸说:“醒醒,起床喝药。”
从旁侍候陶五陈欲言又止,心说陛下你怎对待病号也似上朝命令那群大臣般。
遂钰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叫自己,但也不确定是否是自己名字。耳边耳鸣得厉害,好像疾风从耳边扫过,除嗡嗡声什都不剩。
“南荣大人,南荣大人你醒!”
“大人觉得身体有何不适——”
“南荣大人又晕过去!”
“……”
萧韫揉揉发紧眉心,叹道:“皇后想跪,那便继续在这跪着,什时候累便回房休息。”
机立断,先处理膝盖伤口,倘若等陛下抵达,这腿才是真药石无医。
然而皇帝还是比他们想象中更快抵达,赶至门前时,恰巧听到声撕心裂肺叫声,这种声音萧韫只在行刑时听过。
少年声音沙哑且带着向成人音色发展青涩。
萧韫强行占有遂钰那晚,遂钰都没有这般呼痛过。亦或者说,遂钰从来都未曾将受伤面展现给萧韫。
他始终倔强地在萧韫面前保持强硬,宁折不弯。
他只能稍微动动手指,之后事便不太清楚。
在喂药方面,萧韫确实
遂钰占着皇后房间,皇后便只能去国寺禅房暂住。
皇后跪两个时辰,也顶着毒辣日光晕厥。皇后身旁宫人立即慌张地跑去后厨找太医,太医们又匆匆忙忙分出小波去应付皇后。在宫内行走当差都是人精,自然知道此时谁更重要。
太医将汤药呈上来时,陶五陈站在门口接过,笑着说:“诸位大人舟车劳顿,先去禅房歇息片刻,今日之事——”
“等家中有人身体不适,故来国寺起为家人祈福。”太医们拱手道:“有劳公公将汤药送进去。”
遂钰睡颜安静,往常清醒时萧韫不曾见过他这般柔软。
倏地,萧韫在门前止步,他驻足许久,方才调转脚步将视线投向跪在院内,剃除发饰戴罪皇后。
皇后身素衣,即使不着粉黛也掩饰不那张堪称国色容颜。
萧韫淡道:“皇后不必在这跪着,回宫吧。”
“请陛下责罚臣妾。”皇后坦然道:“臣妾并未照顾好南荣大人,没能及时劝导南荣大人,还请陛下降罪。”
萧韫喉头滚动,正欲说什时,房内传来太医们兴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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