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萧鹤辞说什,遂钰率先开口:“太子妃在皇后那学规矩数日,臣知道太子殿下担忧太子妃受委屈。自然会派人前去照拂,必要时候太子是否能允准臣护卫太子妃左右?”
“你身体吃得消吗?”萧鹤辞说。
遂钰掸掸衣袍,放下手中果盘笑道:“已试探过陛下,陛下尚还没有将凤印从贵妃那拿走意思,贵妃尽可大展身手。”
“西洲意欲进犯,
他想到那几日在玄极殿内砸碎花瓶,忽然觉得似乎有些可惜。
萧鹤辞人在东宫,但皇后回宫自然有人将遂钰在凉麓山上事告诉他。
萧鹤辞听罢毫不意外,那就是遂钰能做得出来事。只是未曾想父皇竟也动身前往国寺,外头人以为他是为迎皇后,称赞帝后感情深厚。
然而只有宫里人才知道,皇后孤身人回宫,皇帝跟着那位公子道在山上住好几日。
至今皇帝都未曾踏足皇后宫中。
“太子殿下稍候片刻,小人这就通传大人。”
萧鹤辞微微惊讶,他来时并未提前告知遂钰,遂钰是怎提前察觉。
遂钰这处宅子偏僻,即使是萧鹤辞在大都生活多年,也未曾踏足过此地。这片区域乃朝廷新着人修建开辟,专为朝臣修建府邸地方,四周都还未曾有*员入住。
遂钰府中陈设简单,瞧便是遂钰本人手笔。
他更注重自然景致而并非繁华碧玉,沿途梨花树与桃花树斑驳交错,抄手游廊引水渠入府,环绕着廊下建排观赏游鱼竖向池塘。
得知萧韫为遂钰离宫上山,萧鹤辞初次对皇帝与遂钰感情产生疑惑,父皇多年后宫未曾纳新人,如今怎就迷恋个男人。
即使当年后宫嫔妃盛宠,似乎也并未值得萧韫放在心上。
遂钰固然是男生女相精致美丽,就连美人站在他面前都要自惭形秽。质子终究是质子,前朝喜好男风韵事不在少数,但他们身份却并非如遂钰这般特殊。
南荣家嫡次子做皇帝男宠,有朝日南荣家造反,必定有此原因在其中。
场荒唐奇耻大辱。
遂钰就坐在游廊旁美人椅中,盘着腿啃冰镇西瓜。
他与阳光只有半步之隔,整个人被映衬发光,唇红齿白笑起来格外灿烂。
萧鹤辞也跟着笑起来,说:“宅子不错。”
“想要什就拿走。”遂钰格外大方道。
宅子里没什贵重物件,唯贵重摆设都被遂钰摆进屋子里。萧韫也曾预备送他些像样家具,遂钰觉得落在自己手里总是没办法真正属于自己,于是义正言辞地拒绝皇帝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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