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般年纪的时候。”
物,朕瞧着只有这个最值钱。”
竟是从人家手里扒来的战利品。
刻瓴部喜珠玉圆润,且游牧很少佩戴这种棱角凸起配饰,御马驯兽多有不便,这飞羽……遂钰心中逐渐浮现了个荒唐的念头。
萧韫:“那扳指太大,想你也不喜,索性叫工匠切出最纯净的一小块,雕琢花样。朕趁你睡着的时候看过了,很漂亮,好好戴着,翡翠养人。”
遂钰嘴角抽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皇帝奢侈也并非半日之功,但这翡翠价值不菲,能戴在单于手上的,想必有价无市,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做尾戒。
“什么时候的事。”遂钰出声。
萧韫少年时善战,就连登基大典也只是草草了事,戎马半生,征服过的部落不计其数。遂钰曾在宫内典籍中见过记载,透过那些年份数字估摸出萧韫的马蹄究竟踏遍了多少山川,亦无法将英勇善战,策马奔腾的少年皇子,与现在这幅老*巨猾,心思缜密,阴晴不定的皇帝联系在一起。
月光落在地上,看得见摸不着,循着温润且微弱的光,遂钰摸索着找到鞋子,才穿了一半,听到身后流水溅落岩石的声音,萧韫的声音渐近。
“大概是——”
时间距离现在太久了,久到就连萧韫都要略微沉吟,他以博闻强记为傲,但翡翠的事情好像发生在他十几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