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小时候像母亲,但逐渐不太像。”
遂钰蜷起手指,“是吗,哪里不像。”
“昳丽容貌对于手无缚鸡之力人而言,是打开十八层地狱钥匙。”
“遂钰,你觉得它对你来说是什。”
很多话不必多说,褚云胥忧虑凝结于眸光之中:“若你是女儿身,及笄前父亲便会将你终身大事尘埃落定。”
上清白。
若非顶着偌大南荣之姓,遂钰早已不愿苟活。
“雪梨汤熬好,回屋喝些再休息罢。”
风声之中,褚云胥声音陡然响起。
遂钰转身,顺势抹把被冻出眼泪眼角,边说边解下氅衣,快步来到褚云胥身边,将氅衣披在她肩头才说:“山顶冷,嫂嫂怎不多穿件衣服,也不带着阿颜,万摔倒伤着怎办。”
“觉得现在挺好。”遂钰说。
他撒谎时候会不由自主地避免对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接受褚云胥目光,生硬道:“从来不做假设,也不论如果,现在走这条路,或许是最好结果呢。”
褚云胥抚摸氅衣领口赤色狐毛,微笑道:“这氅衣是陛下赏吧。”
“如此做工,三品*员以上都不定拥有,父王倒是有这件,但没你做工精细。”
“没、没有。”遂钰顿时哽住,说:“都是底下人孝敬。”
“其实很多事情,们自家人相处时也不定得说明白。大都这幅天地,你总是比们更熟悉,从家中启程前,父亲便叮嘱过们,勿轻易打扰你习惯,你要做什,想做什,肯定有自己考量。”
褚云胥深深望着遂钰,“大都每年都会有人将你画像送回鹿广郡,们启程前,父亲将所有画像拿出来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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