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你,别装得像个情种。”
蜡烛烧焦发丝味道渐起,遂钰低头从萧韫手中拿走蜡烛,说:“如果不满意,你可以杀,也可以囚禁,甚至可以把当公主嫁去西洲。”
“西洲男风盛行,想必西洲太子不会拒绝。”
“去哪当男宠都样。”
他抬起下巴,冲萧韫笑得灿烂:“与其把清白萧稚送去受尽凌辱,不如将这个威胁朝廷,威胁后宫人送走,对外就说,南荣遂钰突发急症死。”
“南荣遂钰!”萧韫猛地抓住遂钰胳膊,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觉得就算皇帝也不能耐你何。”
萧韫说。
遂钰:“自然是陛下找不到地方。”
“……”
萧韫拿起烛台,漫步走到遂钰面前,手臂微抬,滚烫蜡液便似泪珠般滴在遂钰手背。
遂钰眉心微蹙,身体因屏息而轻颤,强忍刺痛没出声。
遂钰:“是啊,这不是事实吗。”
“光脚不怕穿鞋,萧韫,你睡这久,总要从你身上捞点什吧。”
“权势?美人?或者是别什。”
他甩甩仍在发痛手,径直将蜡烛丢在点即燃羊绒地毯,火苗瞬间乘风蹿起米高。
“别忍,萧韫。”
皇帝仔细打量着眼前毫无愧色,犯欺君之罪仍淡然自若,围困大都多年质子,沉声道:“是朕把你宠坏,这不怪你。”
“哦,是吗。”遂钰坦然接受,无所谓道:“原谅你。”
嘭!!!
话音刚落,耳边掠过缕极快风,遂钰眼皮颤颤。
萧韫拳打在他身后柱子上,呼吸粗重,此刻离得近,遂钰终于看到男人眼底血红,以及抑制不住想杀他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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