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遂钰
现在喝酒三个,死两个,偏还就只死两个!
若三人全死,各家将孩子领回去,死原因也不太好,灰溜溜地下葬便是。
遂钰:“家孩子死,他家没死,要有人说成十克命也说得通。”
太子迎娶这位太子妃,行事毫无错漏,近乎于完美。
奈何世家都是从根上烂,有时烂透顶,外壳还是好。董贵妃在自个寝宫里恐怕也吃不好,估计待会还得带着太子妃去皇帝面前跪着。
遂钰心烦便喜欢睡觉,通常越青不会打扰他,今日说什都要他清醒,太反常。
遂钰问:“除非你告诉皇帝驾崩——”
“太子妃母族出事。”
“出事你找太子,找干嘛。”
越青:“上次们在冷凝香送回去那位成家公子,昨夜又去喝花酒,带着几位世家公子。”
理政务。
这便是老天给他惩罚吗,遂钰心底怒吼。
他也算看清,他和萧韫就得这耗着,他不让步,萧韫也是,看谁先憋不住。
萧韫年纪比自己大,又是勤政皇帝,英年早逝指日可待,死也得死在他前头。届时山高水远,海阔天空,前途片坦荡。
越青想想,很快离开。
成家如日中天,朝中多少人羡慕,这可不是南荣王府,看得见摸不着。
南荣王府仗着兵权无人可及,但成家却扎根大都,即便贵为皇亲国戚,只要想将其拉下马,时日还长,总有数不尽机会。
成十如今捅娄子,普通百姓倒还好,以成氏手段,几乎可以悄无声息地将此事按在地底,但这次死是勋贵公子,遂钰问道:“死是谁家。”
越青报两个名字。
“昌吉侯家长子,抚军大将军庶子。”
“今早府衙来报,同成十公子起留宿酒馆两位公子,昨夜,bao毙。”
“什?!”遂钰大惊,立马翻身坐起,瞌睡瞬间消散。
“死在床上?”
越青点点头,沉重道:“验尸官在案发现场简单进行检查,二人身上并无外伤,且死状符合纵欲过度,嗜酒成性,三人关系甚好,在京城里也是有名铁杆兄弟。”
“当然,公子也晓得,铁杆兄弟只是美称,背后都笑他们荒唐。”
当遂钰以为她放过自己,安心陷入沉睡时,股犹如猛牛般蛮劲将他连人带被子举起。
葛桐气都不带喘地,问道:“放哪?”
是啊,放哪?越青也愣住。
她只想着能把人从床上挪走,没想过要把人放哪。
她在各个角落转圈,最后指着院内梅花树下摇椅说,放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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