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已经在殿外。”陶五陈站在屏风后轻声。
萧韫长发披肩,确认遂钰熟睡,道:“倒是孝顺。”
“也跪半个时辰,将人叫进来吧。”
将人献给皇帝这件事,有遂钰这个先例,萧鹤辞现在做起来轻车熟路。
人进玄极殿下午都没什响动,现在才召见,想必是皇帝十分满意新人。
遂钰懒洋洋道:“要歇息。”
遂钰很少有主动时候,大抵是太子往玄极殿送人,心里生气,又觉得没必要搭理。
“如果真在意此事,大可说出来。”萧韫拍拍遂钰屁股,说:“上来点。”
两个人紧密连接着,遂钰气没喘匀,不敢动,小声道:“没力气。”
萧韫:“朕托着你,再上来点。”
“下去。”
遂钰没吱声,感受到腰间温度,低头看去。
皇帝嘴上拒绝,手已经很老实地放在他腰腹,食指勾着衣带。
“……”
萧韫低垂着眼,拧把遂钰腰窝,声音喑哑,说:“倒是忘,朕如今动不,朕御前行走会自己动。”
怕是帝王之尊,或可与其抗衡。
这正是萧韫忌惮所在。
旦失控,他根本抓不住南荣王府。
他和萧韫样,厌恶假设如果,很难对未来抱有期待,若能保持现状最好。
天时地利人和所造成结果,或许已经是无数种可能中,最幸运那条路。
萧鹤辞快步走进玄极殿:“儿臣见过父皇,给父
遂钰大脑空白,萧韫催促几声,便也随着他动作,搂着萧韫脖颈,借力爬下。
谁知萧韫突然松手,他整个人又重新坐回去。
疼痛与快感齐涌上来,遂钰没忍住尖叫,其中又含着无比舒服轻吟。喊出声后,臊地他愣怔半晌,在萧韫发自内心笑声下,不争气地大哭。
怎哄也哄不好。
本就连着十几日没睡好,萧韫半威胁半哄地,足足折腾好几个时辰,待遂钰真正睡下,已是宫人掌灯,夜幕将至。
……
“哼。”
余韵未消,遂钰腿根都是麻,整个人被萧韫拥抱进怀中,外头天色微暗,两个人裹着块薄被。
萧韫吻吻遂钰嘴唇,遂钰仰着头,极其顺从地接个暧昧而漫长吻。
“哼什。”萧韫问。
萧韫说:“现在还不能杀太子。”
“谋害当朝储君,臣不敢。”
“小兔崽子你有什不敢。”
遂钰抿唇,眼睛在眼眶中轻快地转圈,觉得腿弯似乎恢复正常后,动作迟缓地攀着萧韫手臂,屁股跨坐在皇帝腿上。
潮景帝呼吸微滞,很快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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