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种!找来这些不容易呢。”潘谓昙还带新鲜梅子,亲自跑去小厨房洗干净,撒把盐掺辣椒面吃。
遂钰没见过这种吃法,觉得新奇又荒唐,看装梅子琉璃碗好几眼,也没下定决心尝试。
潘谓昙吃得很快,将梅子食光,又要开甜瓜吃。甜瓜泡在井中,他捞上来颗问:“这你总该吃吧。”
“你这口味,跟孩子似。”
遂钰没觉得有何不妥,
感情深厚,只会影响判断局势能力。
萧鹤辞能做出继续送人进玄极殿,这并不稀奇,从前成功过手段,再用次也无可厚非。
若是日后做闲散王爷,荒唐几分也无妨,但他现在是太子,竟也偷鸡摸狗,鬼鬼祟祟。
萧韫碰碰已经没什动静遂钰,确定人已经睡着。
遂钰呼吸平缓,手指微微蜷着,像只累极猫。安静且乖巧地在萧韫身边缩成团,怀中抱着被角。
投机取巧并非不可做,却不能事事踩着别人肩膀步登天。
尤其是生在皇家,身份远胜他人皇子。
萧鹤辞尝到次甜头,便企图事事如此,凭借并不光彩交易出风头,何以成帝料理朝政,守住大宸江山。
萧韫没想到,萧鹤辞竟如今生成这幅模样。
三皇子萧鹤辞,母妃董氏出身望族,后入宫居以贵妃之位,理六宫事宜,掌凤印数年。
翌日,董贵妃被撤去协理六宫职权,由御前首领太监亲自宣旨。
“陛下给贵妃好大巴掌,有没有什小道消息能给兄弟分享分享?”
潘谓昙专程到府上找遂钰解闷,也不知从哪得篓子蛐蛐,摆在院里晒太阳,滋儿哇啦叫得遂钰脑子疼。
他最讨厌聒噪,每逢盛夏,陶五陈都得带着人用杆粘蛐蛐,太医院特制驱虫药粉,每日洒在树根草丛,这才讨几分难得清净。
遂钰头疼道:“把你破蛐蛐拿走!”
朝政繁忙,萧韫并不常过问皇子公主们功课,只是偶尔记起才前往太学。
贵妃每月带着萧鹤辞来玄极殿,在皇帝跟前背书习字,萧韫觉得萧鹤辞上进,便将距离太学最近玉陈小筑赐给萧鹤辞,方便他上下学。
萧韫并不觉得分出心神爱护子女,是种舐犊情深行为,又或者说,他本身便对亲情没那渴望。
例如陪公主玩耍,带皇子们出宫打猎,也只是因先帝曾这样对待他孩子们,他觉得自己也应尽职尽责。
在萧韫看来,身为皇室子弟,理应有极强自控能力,足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甚至是皇帝骤然驾崩,得有个人能直接接过重任,统领大局稳固超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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