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萧韫这才仔细打量遂钰。
眉眼变得舒展,姿态极度放松,说话语调好似四两拨千斤,没那紧绷,但又恰到好处地令人觉得是在被他注视。
萧韫:“你就是这样把步鹿孤是森迷得团团转吗?”
“他?”遂钰挑眉,垂眼漫不经心道:“他就是个……唔。”
……
他知道萧韫回得晚,又路奔波劳累懒得跟人说话,将陶五陈也赶出殿去倒在床榻昏昏沉沉睡到后半夜。
中途醒几次,爬起来找水喝,玄极殿还是他离去时摆设,闭着眼也能摸到水在哪放。
“沉。”萧韫说。
遂钰半阖着眼,也不反驳。
他体重并没有变化,但因习武而变得格外结实,萧韫拉不起他正常。
,虽不知几时会来宫里,但总归得备着。
皇帝这次没敢下旨宣人进宫,无论是碍着南荣王面子,还是他本身对某种期待隐秘忐忑。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如今三日又三日,多少个三掰着指头数过去,现在来者,还是当初那个去时模样吗。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床前,还未掀开床帘,里头便猛地横飞块靠枕,紧接着,熟悉而又陌生,携带着起床气不耐烦声音响起:
“吵死!”
潮景帝五指深入遂钰发隙,长发随指缝滑落,灯烛被安置在床头楠木架中,火光摇曳,萧韫看到遂钰眼角似乎有道不凑近便无法察觉疤痕。
他捏住遂钰下巴,两人含含糊糊地接个漫长吻,耳鬓厮磨见,萧韫挑开遂钰睡袍腰带,用气声说:“怎穿朕寝衣,大将军自己没有寝衣吗。
“怎才回。”遂钰打个哈切,手指头都懒得动,直至闭着眼感受到昏暗光在眼前晃悠。
萧韫下床去倒杯水回来,无奈道:“口渴也不知道自己找水喝。”
琉璃杯抵着嘴唇,杯见底遂钰才缓缓睁眼。
萧韫气息近在迟尺,他却觉得眼前人好像……与当年不太样。
“陛下怕吗。”遂钰缓慢道。
余音未消,萧韫忍不住笑起来,同时踢掉鞋子膝盖抵着床沿,俯身将埋在绸缎被面中人捞出来。
只是他用以往力道去抱,怀里人竟纹丝不动,甚至意识到皇帝停顿含义后,颇为得意地用气声笑笑。
紧接着,遂钰突然双臂环住潮景帝脖颈,整个人向后仰去,皇帝顺势道倒进床中。
两人从这边滚到那边,遂钰闭着眼只觉得睡得口干舌燥。
南荣明徽半道便被叫去西郊,遂钰送游珑回府,又在酒楼买些大都特色小吃供母亲品尝,便径直往皇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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