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珠玑,却是不可不认同实话。
实话总是难听,但得有提及。
“若有你命,说不
“南荣王可还好做。”步靳森问。
遂钰气定神闲,拨开花生壳叹道:“还是糊。”
“是来你这寻庇护,王爷,只身前来不着武器诚意如何。”步靳森单刀直入。
“庇护?你杀赤王最爱王后,要大宸帮你兜底?”
步靳森:“手里有半赤王军,他们唯是从。说罢南荣遂钰,你也并非初次打交道,有些话放在场面上固然好听,但谁都知道起不什大作用。”
如今朝堂不稳,无论赤珂勒倒向谁,都会对局面产生巨大影响。赤王选择西凉,步靳森却不定。遂钰根本没抱着说服对方协助大宸念头,只要步靳森不带人捣乱,便已是烧香拜佛难得见。
会面就定在西洲境内,倘若步靳森拒绝,遂钰得不到自己想要答案,无论如何都得将人直接扣下,直至这场战争结束。
毕竟步靳森是赤王最器重儿子,就算是造反,赤王也未真正将其捉拿,想必番王权争夺后,带领赤珂勒重任还是要交还给步靳森。
出乎意料,步靳森抵达南荣军营帐,竟只带随行侍候小厮,身轻松地来到遂钰面前,规规矩矩行个赤珂勒迎接贵客大礼。
遂钰瞧着却觉得更轻浮。
“草原上儿郎不讲虚头巴脑空架子,赤王选择协助西凉,而谁都不想靠。”
遂钰将花生壳丢进火堆,拍拍手将黏在掌心碎渣抖落,缓慢道:“你只是赤王器重儿子,并非真正册立未来王储,若想让设身处。”
“人还是得生得好。”遂钰将话还给步靳森。
“生在王妃肚子里,还有个好大哥,他们愿意将世子之位交托给,这就是命。”
“你命怎能和相提并论呢。”
步靳森四下环顾,并未发现比遂钰职阶更高人,笑道:“你们那尊贵大皇子呢。”
“以你身份,还不够大殿下亲自接待资格。”遂钰扬手道:“来人,上茶。”
“那年前往赤珂勒做客,赤王用马奶酒招待,今日尝尝大都迎宾茶。”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上次还是四公子,如今便得尊称声南荣王,可见人还是得生得好才行,再怎努力都不如这幅好血统。”步靳森仔细打量遂钰,随后似是感叹般摇摇头。
亲卫将茶水奉上后,随遂钰同迎接步靳森军将们,在遂钰授意下离开帅帐,脚步声逐渐消散,只剩狂风呼啸,火盆烧得正旺,遂钰用银筷将边缘炙烤着花生拨到小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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