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靳森笑:“是人,又不是臭秃瓢。”
是啊,你是人。
遂钰盯着步靳森脸,微卷长发,桀骜不驯神情,如刀削斧刻五官,忽地也跟着勾唇道:“如果你不是人,是兔子,说不定还能将你当做宠物玩阵子
“难为王爷亲自送饭。”
遂钰才踏入军帐,帐内未着灯火幽暗非常,步靳森声音被放大数倍。
仔细听声音确有些沙哑,人与人体质就是不样,遂钰感叹,自己便做不到带病商议要事仍神思清明。
“百年前,早在大宸还未开朝之初,有位少年将军征战四方,颇受皇帝青睐,所到之处无人不被他英姿臣服,就连赤珂勒也曾是他马蹄踏遍之处。”
“可叹如今,们这辈虽在宗族庇佑下长大,却又有几个能得好下场。”
最大诚意,还真不是个兜弯讨价还价性格。”
遂钰沉思,道:“步靳森虽为少主,手中能够实际掌握权力却并不多,但也不乏另外种可能。”
“在西洲与大宸之间,赤珂勒无论怎样犹豫踌躇,都必须选择方作为依靠。而这个时候传来父子不和,赤王直接带领军队前去支援鲜国,竟然对自己后宫以及儿子并未怀有丝毫防备。”
“他不仅仅做出选择,还未赤珂勒留后路。”
父子二人分别投奔国,西凉胜,找个由头简单处置步靳森,日后赤王父子仍父慈子孝。大宸收复鲜国,西凉未能在与洲楚争夺中获得主宰权,凭借步靳森战中相助,赤珂勒也受不多少为难,届时赤王退位,步靳森成为新王,照样与大宸亲如兄弟。
“这话你可以见燕羽衣之后再说。”遂钰扶步靳森起床,将茶水塞进他手中说:“别说什病中脆弱,你这种人见多。”
“兔子尾巴可还喜欢。”
遂钰:“见过珍奇玩意多去,兔子尾巴这种小把戏,自己出门也能打,何处没有雪白兔子呢。”
“只有赤珂勒草原上兔子最洁白美丽,有传说,它们曾是天上仙女落泪所化,是最为纯净之物。”
“生灵食五谷,兔子饿极也食荤腥。在大都外凉麓山礼佛过阵子,那里僧人们只吃素,你呢。”
好算计,好筹谋。
萧季沉决定道:“赤珂勒条件艰苦,若想真正实现农作物自给自足十分艰难,答应他们倒也无妨。”
“好,臣立即着人草拟协议。”
暮色降临,作为东道主,自然得为宾客奉上好茶饭。
遂钰亲自带着食盒寻步靳森,却听步靳森身边小厮说,少主来之前便发烧,现下神思困倦已经昏睡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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