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玲珑总是转着转着就不见,说是抓蛊去。
萧临城嘴角抽,你们这儿蛊是满地爬吗?
“其实,该谢谢顾姑娘蛊,”沐轻言骑着马,和萧临城走在山野间,“若不是这蛊,现在兴许独自
沐轻言:“不疼。”
萧临城:“那过半个时辰再问。”
“不用,”沐轻言失笑道,“疼会说。”
可萧临城还是过会儿就问次,直到过子时,见沐轻言还是没什事,才放心。
“没事就好,”萧临城松口气道,“之前可吓死。”
三日后,药浴三回两人,似乎没什变化。
沐轻言:“蛊解?”
白亦霜:“应当是吧。”没疼得要生要死番,还真有些不太敢信。
她想想,又问道:“药浴时,有何感觉?”
萧临城:“很热。”
“咳咳!”门外骤然响起阵咳嗽声,只听顾文禹小声道,“那桶不结实,你们悠着点。”
萧临城,沐轻言:“”
沐轻言脸红,推着萧临城道:“你去那边,不许过来!”
萧临城看门板眼,叹口气,只好去另个桶那边。
门外又听“哎呀”声,顾文禹嚷嚷道:“夫人你轻点,别揪别揪,这就走”
都泡水里,还穿什衣衫?来来,帮你脱。”
“不要,”沐轻言抓着衣衫不放,“要脱你自己脱,不脱。”
“那不行,你看,又不给看,多不划算。”
“那你也别脱。”
“不行,穿衣衫泡水里,难受。”
沐轻言:“那你解衣衫干什?”
萧临城摸上他腰,凑近道:“你蛊解,不知解没。”
“你唔”
后半夜时,沐轻言浑身酸软地趴在床上,晕乎乎地想,阿萧身上蛊是不是还没解?怎还是那凶?
萧临城和沐轻言头回来苗疆,跟着顾玲珑四处转转,见着什都觉得新鲜。
白亦霜:“然后呢?”
萧临城:“没,就是热。”
白亦霜:“”
“过两日就是十五,”顾文禹道,“到时就知道。”
于是,十五这日,萧临城守在沐轻言身旁,隔半个时辰就问他,“疼不疼?”
声音渐远,响动渐歇。
萧临城听他走,又想去逗沐轻言,“轻言”
沐轻言:“你要是过来,下回就去隔壁。”
萧临城:“”
萧临城十分委屈——真只能看着啊?
“那不看就是。”
“这地方就这点大,哪能不看?”
“真不看!”
“不信。”
“你别扯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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