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是陆云商因为偏爱,因为安全感,自然地放下戒备。
他希望陆云商认清辛腾,但不想陆云商伤心。
于是启动汽车,换个话题,“哥,既然辛哥和哥认识,那们是不是也见过?”
陆云商睁开眼,瞥向车窗外,思考着,“可能你小时候见过?之后你都在A国。”
程焕余光看到陆云商开合嘴唇,不免回味昨晚,没出息地吞口水。
除他,任谁说这几句话都像是在冒犯,直接指出别人从未提及感情生活。也像讽刺,讽刺陆云商被同居男友嫌弃,讽刺陆云商在外光鲜,回家样遭人厌。
但他是不样。
他是程家小儿子,初入社会不懂世故才是他人设,陆云商又是父亲下属,他说出什,陆云商都会宽容。
而他本意,也不过是醋意大发,不想自己功被辛腾冒领。
他看见后视镜里,陆云商嘴角笑有些苦。
陆云商上班时候总是严肃,也不是故意树立威严,只是太过认真,所以面无表情。
而他又作为秘书,能在陆云商工作间隙,偷得点放松表情。
经历昨天晚,他基本确定,陆云商脱去工作壳子,仍然是那个温软内核,从没有变过。
总有天,年会上窥见抹艳红眼尾,不会是昙花现。
“早,怎把车开进来。”陆云商坐进后座,歪头闭眼,中指抵着太阳穴。
陆云商却会错意,“别这紧绷着,早说过,程
有时候他也会不理解,明明段感情早就枯燥乏味,为什双方还要继续维系,像他父母,他哥嫂,还有……陆云商和辛腾。
觉得累没必要?觉得这多年很可惜?还是人际与利益纠缠,快刀无法斩乱麻?
反正在他这里,永远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因为他已经认定陆云商,他对着陆云商,辈子,哪怕百辈子千辈子,也不会感到厌倦。
觊觎别人男友,他或许是卑劣,但他不会去追逐践踏高位者自尊而获取温软。
“昨天哥喝醉,帮哥收拾完太晚,就在车里睡,你……不介意吧?”
“是你帮收拾?”陆云商停止按揉太阳穴动作,但没有睁开眼睛。
程焕语气如常,“嗯,昨晚看见辛哥,他说他和哥是朋友,可能是因为这层关系,他比较信任吧。”
他继续道:“辛哥说他累,就放心把你交给,看辛哥直打哈欠,肯定是白天工作太忙,就替他帮你收拾。”
说完还补上句,“哥,你和辛哥都住起,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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