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商抽纸擦嘴,“怎样?下次还选文旅这边实习吗?怎不去总公司。”
程焕还是保持仰望姿势,眼神被灯光加持,其中蕴含情感更深,“当然还选这边。是冲着人来。”
“什?”陆云商无意识搓着纸巾动作都顿住。
程焕把陆云商神色都看
程焕年龄和漂亮脸蛋总是给他错觉,让他觉得这还是个未经人情世故小孩,没有多深城府。
可抛开两人年龄差距看,程焕也已经19岁,在这个多月里,待人接物从没出现过任何问题。
前秘书在时候,切都井井有条,以至于他太过习惯,都没有察觉,程焕这新人竟然也做得毫不逊色。
他低头看,程焕正抱臂趴在桌子上,点点前移,下巴抵在手腕上,歪头仰视着他,同时,也把自己脸上擦伤露出来。
这伤口让他从猜忌里陡然清醒,他突然厌弃自己方才恶意揣测,虎父无犬子,程焕优秀是正常,这样真诚又干净眼睛,很能让人信任。
程焕背手关门,发现陆云商果然没在处理工作,而是把座椅椅背调平,静静地躺在上面,膝上盖条薄毯。
昏暗房间里,光线全数来自于桌上小台灯,台灯旁边还靠着包吃半饼干。
他赶紧把面包牛奶端过去,什也没说。
杯牛奶,两片吐司,看就知道是人份,两人心照不宣,个安静地坐着,个沉默地咀嚼。
陆云商咽下嘴里食物,看着程焕,就像在观察研究。
个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在现场伤到门面小弟弟,有什可过多警惕呢。
他把自己说服,拿起面前牛奶喝口,“伤口感觉怎样,还会头晕吗?”
程焕毫不逞强:“会,但好多,就是脸上伤好不方便啊。”
面对程焕这样放低姿态可怜相,陆云商收到那种被人看透压迫感,便顷刻间消散殆尽,他把台灯灯光调亮个档位,仔细查看程焕脸上伤。
本来就是擦伤,不太严重,只是擦伤面积不小,日常生活确实还会有影响。
良久,语气平平道:“昨天晚上太困,说很多不该说话,忘掉。”
程焕乖巧笑,“好,已经忘掉。”
陆云商垂着眼皮,没有回以微笑,而是把托盘推远些,“你果然听懂。”
这样表达抗拒动作让程焕不太高兴,他把托盘推回去,拿起牛奶杯放到陆云商近前,“哥,你不许生气,是你说得太明显。们也算交换秘密,应该是感情更好才对。”
陆云商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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