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瞬间
错觉，抬头却发现程焕表情和神态都像换
个人，靠着椅背淡淡地看着他，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
程焕手肘拄在桌子上，额头垫着手背，憋笑憋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他抬起头往后靠在椅背上，挑着眉，“
说什
你信什啊，辛哥，你怎也这好骗啊？”
辛腾愣住住，才放松不久表情又重新紧绷，他慢慢放下筷子，问：“什？”
程焕则还是那副游刃有余样子，拿过豆浆，像自己家似，十分顺手地倒
杯，喝口，又擦擦嘴巴。
“都到这份上，你就给句准话吧，你是不是喜欢陆云商。”
程焕挑眉，既然已经怀疑，昨晚还能放任他和陆云商共处室，辛腾还真是足够“开放”啊，他读不懂这个垃圾脑子，或者说这垃圾根本没脑子。
他在对面坐下，露出最擅长微笑，“哥，你不能因为自己是gay，就看谁都是gay啊，陆总不是那见异思迁人，你还在吃醋啊？”
辛腾半信半疑，表情没有松动，“你别给来这套，你们昨天晚上起睡……”
“你还好意思说呢辛哥！”他把辛腾打断，“昨天你出去之后，陆总直接累得在床尾歪着睡着，结果你今天早上起来，又冤枉他。”
对面辛腾已经快把桌角扣碎，眼里隐隐蔓延出红色血丝，声音勉强维持平稳，“你什意思，给说清楚。”
程焕终于点头承认，“是，是喜欢陆云商，昨晚见他睡着，故意没叫他，抱着他起睡，但他不知道，这样清楚吗？”
心里怀疑得到证实，辛腾时反而做不出反应，他站起来，两只手拍在桌面上，手边咖啡都被溅出来点。
程焕指尖绕着豆浆杯打转，视线则跟随着指尖，没分给辛腾半分，“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总觉得不够。你也不用想着告诉陆总，他只会以为你在疑神疑鬼，然后把他推得更远。”
听着辛腾愈发混乱呼吸，他
程焕皱着眉毛副委屈样，“觉得同性朋友之间，睡张床没什啊，陆总累，也头晕，那床又不小……”
说到这种程度，辛腾相信已经占多数，但他还想确定最后点，“那你在面前叫他陆总，对着他就叫哥？”
程焕也有说辞，“那当着你也叫他哥话，要怎说话啊。辛哥你看见哥吗？好拗口。”
“嘶…”辛腾挠挠头发，咂舌放松道，“也是哈。”
辛腾对程焕已经基本信任。就在他回想程焕还有什可疑点时候，突然听见程焕在对面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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