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然陪伴你意义在哪里呢?”
陆云商盯着吸管口奶茶渍,回味着淌过舌尖糖分,“抛弃你养十年宠物,扔掉陪你十年玩偶,砸掉你花费十年创造艺术品,又或者……”
他找个程焕容易理解比喻:“寒窗苦读十年,然后放弃高考。”
“这些……哪个不困难呢?”他喝口奶茶,中和生活苦闷,“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相爱过人。”
程焕没说话,起身去明信片摊位翻找,买下盒以甜品为主题明信片,倒扣在桌上,不给陆云商看。
随后也不理会陆云商疑惑地目光,拆掉陆云商那盒首都大学纪念款。
陆云商呆呆地看着,看着程焕直接撕掉封面上被他调侃那张明信片,随后把倒扣甜品明信片递过去。
程焕:“世界上还有个词,叫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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