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在陆云商面前穿
辈子上衣，所以已经约
纹身师修改图案，就算位置相同，大小和轮廓相差太多
话，就不会引起怀疑。
但当下，他还是要撒谎才行。
“
……前
程焕废好大劲才让自己放松，他和陆云商接触部位太多，微末不自然都会非常明显。
他现在绝对不能脱掉上衣，因为他锁骨处有那朵被荆棘囚困玫瑰花，那是曾被陆云商看到过，属于111A纹身。
那个纹身是他去年春节期间纹，那时候他伤刚养好，从陆云商家里搬出来，又被家里乌烟瘴气巴结折磨，导致对陆云商想念更深重。
他个人躺在寂寞床上，辛腾却能和陆云商起跨年过节，越想心里越煎熬，冲动之下，他去纹那个图案。
好像这样他就可以把陆云商锁在身边，只看着他，只和他过节。
“哥，想蹭蹭。”
“…………，你可真敢想。”
陆云商扬起胳膊卡在程焕肩颈处，企图把两人距离隔开。
但他在力气上是完全比不过程焕，他反抗胳膊很轻易地就被程焕拿开，整个人被更紧地抱住。
程焕嘴唇磨蹭在他衬衫领口，呼吸缠绕在他喉结加温，“不可以吗？”
可惜，后来夜不够黑，作为111A时候，被陆云商看见过模糊形状，虽然那时候纹身结痂都没有掉完，陆云商也没有看清，但这个位置就很容易引起怀疑。
陆云商曾经问过他掌心细小伤口，发现他抽丝变形领带，也曾在“111A”面前脱口而出他名字，虽然每次都被他巧妙搪塞，但太多细节堆积在起，真相就会被拼凑完全。
他本来想，只隐瞒111A这件事，只要他、陆云商还有程融闭口不提，这件事就可以没发生过。
但他愈发觉得自己想法天真，因为这个谎言，关于111A所有事，他都要用新谎言去圆。
他想做陆云商所期待诚实恋人，却又不得不说谎。
“当然不……”陆云商本觉得荒唐，十九岁年纪本来就这
容易被影响吗，可是，拒绝完全脱口而出之前，他又想到件事。
他和程焕几次越界，程焕都是裤子解得利落，上衣坚决不脱，就连在程家那次换衣服，也是背对着他。
这是什怪癖，还是藏着什秘密，他很好奇。
在侧颈皮肤被程焕呼吸烫伤之前，他提出交易，“你脱掉上衣，就考虑你需求。”
后腰偷偷挑逗手停住，他感觉程焕整个身体都僵住，只有最放肆地方依旧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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