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
口气，顾却口罩下面
表情已经极度反感，眼中也染上不悦。
“没事，
来吧那就。”顾却安抚对面句，“你们别太着急，做好自己事就行。”
“真麻烦你，”对面松口气，还是有点心有余悸，“谢谢却哥。”
“没事。”顾却说。
挂电话，顾却忽感阵心悸，好像有种不好预感。
从屏幕反光看见他走出去，顾却手里鼠标猛地握紧，心里狠狠啐口。
刚来就走，真就跟徐海林那老东西个模子里刻出来，都是废物杂种，让人恶心。
烦躁地点着鼠标，顾却眉头皱得死紧，点几下，发现自己改错，更是恼火，只能撤销重来。
重来次，却想不起到底要改哪里，顾却盯着电脑屏幕看足足有五分钟，终于压不住心里那团火气，把电脑关。
离开机房，顾却满心烦躁，打算找个地方抽烟。
有丝毫差错。
他不能显得功利，虽然这确是他与人交好唯目。
功利是不堪，肮脏，而他从来不是个不堪人。
他应该是完美。
高也拓没说话，只略思索下，“行。知道。”
站在原地揉揉胸口，这才缓解几分，顾却脚踢开路边石头，把口罩戴紧些，缩缩肩膀，往学校大门走。
刚走出实验楼，就收到学生会电话，说是最近有个校级活动，想让他帮忙总策划下。
“最近有些忙，能看看学生会里有没有其他人吗？”
顾却声音平静，走在偏僻小道上，前后看看，没人，这才把口罩戴上，顺手摘眼镜放进口袋里，抓两下头发，让发丝散下来，服帖地微微遮住眉眼。
电话那头声音也带着抱歉，很是内疚在这个时候麻烦他，“真对不起却哥，是学工办老师要求，因为是校级学生活动，所以定要会长亲自策划监督，们跟老师争取过，老师让们克服下。”
意思就是让顾却自己克服下。
“嗯。”顾却微微颔首，抿唇温声道，“有不懂随时问。”
看着他如既往浅淡笑意，高也拓没说话，目光有瞬玩味，又很快恢复正常，“嗯，谢谢学长。”
“客气。”
顾却转过身去，继续看着屏幕抠细节。
高也拓望着他侧脸，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片刻，他拿起椅背上外套，不声不响地离开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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