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高也拓赞同地点头
“嗯。”男生说，“
们是东校区，不常来这边。”
“怪不得。”高也拓笑
下，弹弹烟灰，指下身边人，“这边场馆般是们在玩。”
微微怔，男生微喘着气，不知道他想干什
，“这……”
“没关系，你们可以玩。”高也拓善解人意地说，“别在意。”
男生站在原地，很是尴尬，“不知道这是你们地方……”
那群人站入口，冰场已经有人在滑，显然已经没有多余地方给他们。
他们交谈几句，不知道在商量什。
隔有段距离，顾却只隐约听见高也拓淡淡说句，“把他们弄走不就行。”
顾却眉峰微蹙。
半晌，那群人推开围栏门，径直走向冰场，在旁休息椅上坐下。
，嘴里咬着烟，神情闲散。
陈洋也看见，当即暗骂声，“神经病。”
“怎？”顾却低头看他。
陈洋厌恶地盯着那边群人，嗤之以鼻，“明知道冰球队有训练，还天天跑过来占冰场，故意找茬来。”
微微抬眉，顾却遥遥望着那群人，目光穿过人群，落到高也拓身上。
“不不不，真没关系，”坐在高也拓旁边李陆呈慢慢开口，淡然挑眉，“你们可以玩，真。”
顾却遥遥望着那男生僵硬神色，旁已经开始聚起三两人群，好奇地打量那边。
“你是大几？”高也拓问，“大？哦，难怪不常见你。你是哪个院？”
“美院。”男生说。
“猜就是美院，”李陆呈笑下，偏头跟高也拓对视眼，意味深长地说，“美院小孩都长得很漂亮。”
正在玩几个人看见有人坐到他们东西旁边，时怔愣，停动作，慢慢走过去。
“有事吗？”其中个人问。
高也拓拿下烟卷，夹在指间，盯着他看会儿，才恍然大悟地指指身边衣服和包，“哦，这是你们东西吗？”
男生点点头，“是。”
高也拓笑着看他，面色温和，声音热络，“你们是第次来这里玩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男人带着鸭舌帽，深邃眉眼都半藏在帽檐阴影中。
他懒散地倚在围栏上，屈肘撑着斜倚身躯，咬着烟，偶尔唇角淡扯，笑着与身边人交谈。
“真有病，”陈洋骂声，“不知道冰上不能抽烟吗？”
知道他骂是高也拓，顾却不动声色地敛眸，眉目间染上点烦躁。
他以为高也拓有什急事，才原谅他早早离开，谁知道这混蛋跑这里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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