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混蛋。”顾却伸手，扶住他
肩膀，用力摇
摇，“看着
。”
“……在看……”高也拓努力聚焦，认真地盯着顾却脸。
顾却看着他迷离眼神，喉结滚动，咬咬牙，沉声问，“你上次说，你在追
个人，是你喜欢人吗？”
高也拓好像听不进去话，好看眉峰蹙着，努力才能集中精神，听顾却说些什
，用力地思考，半晌，才恍惚地点头。
“嗯，喜欢……”他说。
顾却皱着眉，努力回想他名字。
宋……宋什绵？
握在手里水瓶紧紧，顾却冷眼看着他，收回视线，往海边走。
“又看见李陆呈。”顾却把水放到他旁边，挨着他坐下，“他跟他小男友玩得正开心呢，两个人别提多亲密。”
高也拓趴在桌子上，只露出只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不知道在想什。
接触地方似乎在隐隐发烫，呼吸间胸口微微起伏，连带着顾却都感受得到他动作幅度。
“别喝，”顾却啧声，伸手去拿他手里瓶子，“再喝傻。”
“就是果汁，能有什事儿？”高也拓毫不在意，被他抢酒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顾却不为所动，冷着脸，没有让步意思。
“可是好渴。”高也拓说。
顾却皱着眉，盯着他，片刻，还是让步，“去给你拿点水。”
顾却抿抿唇，死死盯着他眼睛，“你告诉，你非他不可吗？”
高也拓望着他，眼神有点失焦，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
顾却扶着他肩膀手紧紧，几乎是攥着他衣领，强迫他看着自己。
“小混蛋，你看着。”顾却声音
“你不是说他在忙吗？生日他都不来。”顾却瞥他眼，狠心，冷声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你，别被他骗。”
高也拓这才有点反应，茫然地抬起头，眼尾带着酒意绯色，薄唇殷红，微微张着，神色模糊。
顾却觉得不对劲，再看，刚刚那瓶酒不知何时又被他喝完，空瓶子倒在桌子上，轱辘轱辘地滚动。
顾却不耐烦地啧声，眉头拧着，死死盯着他，眼神复杂。
看他这可怜样儿，顾却心里有点软，却又不甘心，气他，也气自己。
“要冰。”
“知道，多事鬼！”顾却骂骂咧咧。
到迷你吧，随便挑点果汁，顾却正扫码付钱，不经意抬头，瞥见人群里嬉笑玩乐人。
篝火围栏边，许多人在起喝酒，玩着幼稚游戏，顾却看着不远处李陆呈，突然心都紧。
他旁边仍然是之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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