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高也拓问他
时候，顾却总说不想，现在到
这个时候，他倒是坦诚地说实话。
让高也拓不知道该有什
样心情。
“你没认识
时候，是怎解决这些事？”高也拓问，“肯定有办法，对吧？”
“对啊，但是……”顾却也想不通，“但是感觉没那好啊。”
“嗯。”
高也拓忍不住笑，“你今天怎？”
顾却说不出什来，只是觉得心情不好。
许久，他才闷闷地说，“有点不想走。”
闻言，高也拓吓
跳，有点惊讶，看着他脸色，又忍下那点错愕。
“怕坐飞机？”高也拓揶揄。
顾却笑不出来。
前段时间，高也拓休假，直陪着他，陪他上课下课，陪他做课题研究，起查论文，起看书。
那时他没觉得什，可分别日子天天近，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焦躁地抖腿，坐立不安，吃什都觉得没有滋味，不知不觉间，顾却自己都不知道，跟这混蛋分离焦虑已经这严重。
关，提着就能走。
高也拓醒来时候，下意识摸摸身边，却空空如也。
霎时清醒几分，高也拓望着窗外曦光，听见客厅里声响。
顾却坐在高也拓买吊椅里，蜷缩着身躯，望着窗外出神，高也拓走过来时候他还没察觉。
高也拓不由得笑笑，索性坐到地毯上，就着姿势亲亲他，把顾却吓跳。
“为什？”高也拓问。
“也不知道。”顾却烦得很，有点语无伦次，“觉得会水土不服，吃不惯那边东西，在那边也没朋友亲人，瑞典语还学得很烂，……”
安安静静地听他说着，高也拓有些心疼，不住地亲他，把人搂在怀里。
“要是想发脾气怎办？心情不好怎办？”顾却很苦恼，“这里还有你，那边什都没有啊……”
他嗓音有点干，顿下，又说，“如果想你，又怎办？”
顾却没穿外套，清晨气温不高，身上有点凉。
高也拓把他从藤椅上拽下来，两个人起躺在地毯上，望着天花板。
“北欧天气，应该比这里还要冷。”高也拓说。
“嗯。”顾却恹恹地应，“冷多。”
“照顾好自己。”
“醒这早？”高也拓有点意外。
按照昨晚两个人疯闹程度，今天都得睡到中午才是，反正飞机是下午，也不怕误点。
“睡不着。”顾却实话实说。
“怎？”高也拓伸手摸摸他头发。
“不知道。”顾却深深地呼吸，眉峰微蹙，“心里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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