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屿,回去!”江成岳拉着江屿行,转头对孙放道,“犬子无状,见谅。”
你儿子啊?孙放一脸茫然,那你们这……闹的哪一出?
他想了想,还是问道:“赌什么?”
江屿行指了指自
他也很冤,昨夜见大当家急匆匆抱着昏迷不醒的心上人回来,以为出什么事了,就问人怎么晕了?
大当家道,亲了一下……就晕了。
他一时心直口快,吃惊道,这是恶心得晕过去了?
你才恶心!大当家顿时火冒三丈,又把他踹去池边跟鱼一块赏月了。
于是,赏了一夜月光的孙二当家,见个人就想揍一揍。
“阿屿?”江成岳见儿子走过来,皱眉道,“你来做什么?”
江屿行没说话,走进坊里扫了一眼,对着一个伙计拍桌道:“你们当家的呢?”
伙计吓了一跳,“干、干什么?”
江屿行:“我要跟他赌一把。”
“阿屿!”江成岳连忙呵斥道,“胡闹什么?!回去!”
还跟着户部张侍郎和陈长史。
张侍郎似乎是输了很多钱,咋咋呼呼地说要回去翻本。
“嗨呀,你拿什么翻本?”陈长史拉着他道,“裤子都要输没了!”
张侍郎不服气,“我这辈子就没输过几回,还能砸在一个小小的赌坊里!”
他说着又要返身回去,却被江成岳一把挡住。
“二当家,”伙计连忙跑过去道,“有人要找大当家赌钱。”
哦嚯,孙放想,找大当家赌钱?这是哪个傻的送钱来了?
然后,他走过去一看,就见江成岳拦着个年轻人。
孙放:“……”老江,你又送钱来了?
“你就是这赌坊的当家人?”江屿行上下打量着孙放,“敢不敢与我赌一把?”
江屿行没动,仍旧道:“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伙计眼珠子转了转。他们大当家向来不在坊里露面的,有事都是找孙二当家。可今早不知怎的,孙二当家跟吃了炮仗似的,脸那个黑呀,也没人敢去触他的霉头。
不就是个毛头小子,伙计想,撵出去就行了。
他招了招手,叫了几个壮汉过来,还未开口,孙放就从二楼走了下来,烦躁道:“吵什么?!”
脸色十分地差。
“江尚书,”张侍郎顿时也想起方才江成岳输得有多惨,十分同情道,“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祖宅赢回来!”
马车里的江屿行:“……”祖宅都输了?!败家爹!
“你先回去。”他转头对林子砚道,而后掀帘下车。
林子砚也看见江成岳了,只好揣着烧饼,先和林墨回府了。
江屿行径自往山河赌坊走去,也没理堵在门口的江成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