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又喊声,见江屿行还是没醒,才轻手轻脚走过去。
还有吃?他看看江屿行胸口,可衣衫遮得严严实实,也不知还有没有烧饼。
他只好蹲下去,轻轻拉开江屿行胸前衣衫,伸手进去摸。可摸大半天,什也没摸着,倒是听见
林子砚气道:“瘦就瘦,与你何干?!”
江屿行想也没想道:“抱起来硌手。”
林子砚:“……”无耻!那你去找肥抱好!
林子砚气得话也不说,只动不动地盯着跳动火苗。
江屿行没办法,只好自己把烧饼吃。
他被林子砚这闹,方才莫名而起几分思绪也散,忿忿然背着人走。
许是大延也有些别院钟爱青瓦白墙,他茫然地想,大哥也很喜欢……
江屿行背着林子砚,躲躲藏藏大半天,还是没找见赵奉,只好在天色将晚时,找间荒废瓦房过夜。
外头多不少人在找林子砚,甚至在城中各处张贴画像,江屿行想,应当是姓蓟那老东西得知林子砚丢,正火急火燎地满城找人。
江屿行有些头疼,眼下这情形,可怎出城去?
京中多是灰墙,宫城则多朱红,似乎甚少有像这般素雅白墙。
不知为何,江屿行心头忽然涌起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熟悉。
林子砚见江屿行怔怔地望着远处院子,跟傻似,正有些不解,就见那院子门开,走出来个眉清目秀小姑娘。
林子砚:“……”*贼,这小姑娘都不放过!
他气得张口就咬江屿行肩膀口。
于是,这天夜里,什也没吃林子砚被饿醒。他饿得怎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跟烙烧饼似。
良久,他还是忍不住看看靠墙而睡江屿行。
江屿行似乎睡得很熟,胸口微微起伏。
林子砚想想,轻声道:“*贼?”
“*贼”没反应,似乎天打雷劈都不会醒。
屋内柴火兀自燃着,江屿行抬眼,看看抱膝坐在边上林子砚。
这人整天都没理他,解穴也离他远远,看都不要看他眼。
“饿不饿?”江屿行从怀里摸出个烧饼,问道,“吃?”
林子砚眼都没抬,“不吃。”
江屿行把烧饼往他手里塞,“赶紧吃,瘦得跟竹竿似。”
“嘶……”江屿行冷不防肩上痛,怒道,“你干什?!”
林子砚闷闷地“哼”声。
“怎越发凶?”江屿行不满道,“你之前都只会瞪。”
现在可出息,不是拿刀扎,就是用牙咬,下回是不是还要把吊起来打?
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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