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天前，他们路过这儿，却在春雨楼下，见到
楼阁上
阿姐。
“
跟阿姐长得
模样，爹眼就认出她。”
“爹想给阿姐赎身，阿姐也不想留在楼里，拿出这些年积蓄，与爹凑些银子。”
“可楼里老鸨不放阿姐走！”阿吟气愤道，“收爹银子，却又不认账，把们赶出来！”
老头也听得生气，“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
江屿行刚想让他们小声点，别扰着林子砚睡觉，就见房门“哐”声打开，林子砚探头道：“可以看
？”
“可以可以，”老头在楼下喊道，“小砚，快下来。”
江屿行无奈，拉着他回房穿衣衫，“外边冷，不能这下去。”
于是，不会儿，林子砚披着大氅，抱着手炉，跟老头坐在楼下，心满意足地看完传说中胸口碎大石。
“好！”老头高兴地给姑娘鼓掌，“丫头，不错！”
。
江屿行以为他是身子不舒服，也没在意，去桌边端过药，吹吹，又尝口，说：“不烫。”
他本想喂林子砚，可勺子才拿起来，林子砚就把接过药，仰头就灌。
江屿行：“……”
“咳咳咳……”林子砚喝得有些急，不小心就呛着，江屿行连忙拍着他背给他顺气，“慢点喝。”
“后来，偷偷进春雨楼，把阿姐换出来。”阿吟道，“昨日找着机会，就跑出来，谁知还是被他们发现。”
昨日林子砚落水后，阿吟想着还欠他们场胸口碎大石，便跟着他们回来，想还这个人情再回去找她爹和阿姐。
“太过分！”老头忿忿道，“那多人，欺负个小姑娘。”
他
姑娘开心，脱口就道：“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江屿行眉头挑，“果然是杂耍。”
姑娘有些尴尬，但见他们好像也不是什坏人，索性也不瞒着。
“其实，跟爹是四处卖艺为生。”她说，“还有个阿姐，俩是双生子。”
她说，可她阿姐小时候被人拐走，找好多年都找不着。
林子砚几口就喝完药，把碗给回他，拽着被子道：“想再睡会儿。”
“好，”江屿行揉着他手道，“有事喊。”
林子砚扯着被子就躺下。
江屿行总觉得有些怪，却又不知怪在哪儿，只好给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关上房门。
然而，楼下却忽然传来阵响动，阿吟和许二搬着块石头兴冲冲地跑进来，喊道：“找到，可以胸口碎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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