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终于等到许昼问出
这句话，文怀君突然抽走垫在许昼大腿上
资料纸，西装裤下顶着小帐篷猝不及防地,bao露在两人视线中。
许昼惊恐地瞪大眼睛
“挺好。”许昼嘴上说着好，其实根本没专心看清楚那个图。
隔着资料按在大腿中段指尖慢慢移位置，触感向上移动，许昼能感受到大腿肉被男人指尖按下去
个小小坑，烫出条移动轨迹。
很痒，片酥麻，从大腿酥到脑后。
接近腿-根边缘时候，手指停下来，点在玉成塔上。
“那这个呢，许博士有何高见？”
明明文怀君是处于低位那个，却像是他控制住许昼。
“你觉得
做这些是为你吗？”文怀君问，气息扑面，让许昼阵麻痹。
许昼做不出反应，他心在颤抖。
文怀君太狡猾，这明明是他该回答问题，他却把问题推回来。
文怀君把资料活页拆，页、两页地在许昼腿上摊开，左腿上放页，右腿上放页。
把许昼最后方案实现，还实现他许许多多其他愿望。
为什
？
自下飞机以来，许昼在心里问太多个为什。
许昼站在三十五岁文怀君面前，眼角缀着无助。
文怀君握上许昼手肘，拉着他坐下来。
许昼抿唇不语，呼吸已经不稳，双腿酸软。
文怀君笑下，“还是答不出来？”
“那再问遍，你觉得做这些、保护这些建筑，都是为你吗？”
许昼看着近在咫尺文怀君，他像头假装被驯服野兽，乖顺地蹲着，眸底却很深。
许昼被他逼到绝境，声音暗哑地投降：“你做这些，是为吗？”
他指着白观殿现状图，破旧地方被修缮，旁边种竹子林，郁郁青青地抱着古殿。
“许博士觉得这个方案如何呢，有什改进建议吗？”
许昼低头看资料，不可避免地看到蹲在他腿间文怀君。
男人表情认真而礼貌，手指却隔着纸张按在许昼大腿上，留下持久而鲜明触觉。
许昼别开目光，心里骂脏话。这个文怀君有大病，再这搞，他就想亲他。
“他刚刚碰你这里。”文怀君手上轻轻用力。
许昼不知道文怀君为什突然提苏锐，轻微不满：“怎不回答问题？”
“你穿西装很好看。”文怀君继续道。“以前没看你穿过。”
“你……”许昼提起口气。
文怀君突然半蹲到许昼腿间，两人距离骤近。他手臂守规矩地搭在许昼腿边椅子上，像头异常乖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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