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心嘭地下落地,许昼笑自己自作多情。
他又想,要是二十岁文小狗,早急吼吼地扑上来,这个三十多岁版本,他是不是不行?
文怀君根本猜不到许昼现在都在想什,白瞎他内心自责又愧疚许久,才开口跟许昼嘱咐:“接下来几天大概会很忙,你有什不舒服赶紧给打电话。”
许昼听出他话语里不安全感,反手捉住文怀君手让他停下,自己翻个身躺回来,仰视着文怀君。
“嘿。”许昼抓着文怀君手放到他心口。
“怕是老天爷又来玩儿们凡人。”
怕是上天能让你回来,同样也能把你再次带走。
“刚刚有点失控,吓着你。”文怀君用干毛巾擦掉融化在许昼背上水,把毛巾换面,里头冰块卡啦啦地响。
许昼摇头:“没有,没事。”
他哪里会不能理解文怀君心情。
,那时文怀君跟饿好几天狼崽子没什区别,抱着玉人儿里里外外地吃,两人都说不上理智清醒。
但现在他俩都不能更清醒,文怀君成更年长那方,这样错置年龄差让许昼不由自主地脸热。
文教授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地给人敷着冰块,心里还在自责。
反倒是底下那个青年人思绪不着调地飘十万八千里,平白无故地想身火出来,好不害臊。
许昼庆幸自己趴着,文怀君看不到他泛红脸,也看不到他起反应。
“在这里,好好。没有消失也没有猝死,体检结果都很好,心脏很强健,不会突然人间蒸发。”
“不要太担心,嗯?”
文怀君用力捏下许昼手,点头说声“嗯”。
许昼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在给
换位思考下,如果文怀君恰好在这个关头受伤,许昼也得不分青红皂白地急通。
“……给你揉下?”文怀君声音从背后传来。
许昼又觉得腿根子软,闷声回他个“好”。
许昼做会儿心理准备,以为是肉贴肉。
结果文怀君把他后腰上水都擦干,规规整整地把衣服给放下来,大手隔着布料不疾不徐地揉。
“那两个人是怎死?”许昼扯个话题。
文怀君垂着眼睛,视线落在许昼那两枚凹陷腰窝上。
“发来报告说是猝死。”
“肯定是巧合。”许昼说,“这两天都睡得很好,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好,你说不会那肯定就不会。”文怀君笑下,毫不避讳地说出心里话,“只是实验突然也出点问题,就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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