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大逆不道事情全浮上心头,姜蓝“嗷”地声,尴尬得无地自容,她怎如此罪孽深重、罄竹难书啊!
这下换成许昼和文怀君个劲儿地安慰她,说没事,们不在意,你别想,昂。
当事人安慰越发让姜蓝窒息,她脱力地瘫到沙发上,虚脱道:“让缓下。”
工作人员早就把跳伞穿衣服拿来,文怀君拿出套,对姜蓝说:“跳个伞吧,换换心情。”
“跳伞跳伞!”
“卧槽。”颜羽庭突然灵光闪,想起件事。
“们当时乐队排练时候,文教授带很多甜品给们吃,许昼抽到那个最特别,这不会是黑箱吧!”
颜羽庭音量没控制住,所有人都看向她。
周术语记起来,也“去”声。
事到如今也没什好瞒,文怀君大方地点头。
许昼安慰着,颜羽庭和周术语却仗着自己不是文怀君学生,已经不害怕,取而代之是种巨大兴奋和刺激感,眉飞色舞地在旁窃窃私语。
周术语上午才信誓旦旦地说“文怀君对象肯定是们不认识豪门大佬”,当天下午就发现居然豪门就在身边。
“许昼和文教授怎认识?他们年龄也差太多吧!”颜羽庭低声问。
“不知道啊,许昼家很厉害吗?他完全没说过,不会是隐藏富豪吧。”周术语和她咬耳朵。
“最主要是,文教授是许昼前男友,前男友!这意味着他们之前就认识,而且谈过恋爱。”
颜羽庭已经完全恢复,对文怀君和许昼故事
“许昼喜欢吃水信玄饼。”
姜蓝呼吸滞,绝望地挪向许昼,腿肚子打颤:“当时还去抢你吃……”
颜羽庭突然发出尖叫鸡声音,叠声“就知道,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当时还纳闷,文教授干嘛不让姜蓝和许昼交换甜品呢,原来是特别准备啊哈哈哈哈。”
姜蓝死心都有,偏偏周术语跑过来大声幸灾乐祸,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姜,还记得颜羽庭过生日那天吗,你在电话里命令文教授赶紧来接许昼回学校!”
“文教授直不结婚是不是就是因为许昼?”
这是两个看起来完全没有交集人,为什会渊源深刻至此。
两人八卦之火越烧越旺,简直压不住,心中问题个接着个,奈何又不敢问。
颜羽庭看着文怀君在许昼面前乖顺模样,和报道里那个拥有极强压迫感男人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好想问问这个世界,你们知道豪门大佬背地里是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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