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文怀君结束工作,走到浴室去洗澡。
许昼躺上床,重重地呼出口气,垂眸看着文怀君刚刚坐过床榻,好像微微
许昼问他:“工作做完吗?”
文怀君答:“快,事情有点多。”
“因为文铮吗?”许昼想到早上看报道。“他要和你们争继承人位置。”
“你看到?”文怀君手顿顿,实话实说:“有这个原因,所以有些东西需要准备。”
许昼不说话。
文怀君手上飞速处理着工作,脑子里却想象着水流从许昼身上淌落样子,下腹犹如火烧。
浴室水停,传来窸窸窣窣声音。
不会儿,门打开,混着团不清晰白雾,许昼走出来。
他穿着白色棉质短袖短裤,嘴唇很红,发梢滴滴答答地淌水。
许昼从抽屉里翻出吹风机,插电,没力气风声吹出来。
取出笔记本电脑,站在床边,跟许昼说抱歉:“可能还有工作要处理下。”
公司刚上市肯定很忙,许昼非常理解,要文怀君坐在床上处理,不要站着。
“那先去洗澡。”许昼从行李箱里翻出毛巾和睡衣。
文怀君戴上眼睛,抬眸看许昼眼,跟他说:“去吧。”
淅淅沥沥水声从薄薄浴室木门后传出来,文怀君盯着屏幕,面无表情地等着下属回邮件,心里却咚咚跳得很快。
虽然许昼和年轻文怀君文怀卿都很熟,但十五年后,文怀卿早就不再是那个梳着马尾高中女孩,他们家里纷争显然已经不是许昼能帮得上忙。
他难以想象文怀君面对是什挑战,也无从理解。
细软发丝干得很快,文怀君收毛巾,又查遍邮件,噼里啪啦地打字。
许昼在旁边安静地用平板看设计图。
两人都坐在床沿,中间隔着大半个床。
“功率好低。”许昼皱着眉说。
文怀君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条毛巾,犹豫下,还是朝许昼招招手。
“帮你擦下。”
许昼关吹风机,慢吞吞地坐到文怀君身边。
柔软毛巾盖到头顶,文怀君擦得很认真。
十五年后,他们共才在起住过两晚上。
第次是文怀君发烧那天,大半个晚上还用来帮许昼抢救文件,第二次就是许昼生日那晚,两人在海边帐篷里荒唐地用手和嘴。
这两次皆是硬件条件不允许,但今晚似乎有切。
有旅馆,有浴室,文怀君看眼床头柜,还有套子,又看眼窗外,还有姜蓝说“定要和爱人在这里做”美景。
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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