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昼根本不需要出去租房子,他甚至不需要工作,文怀君想。
文怀君多想把许昼关在家里,每天回来能看到他安稳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晚上可以挤在床上起追剧,每天早上他起床给许昼做早餐,然后讨个早安吻,许昼会倚在门边跟自己说“早点回来”。
每当许昼离开文怀君可控安全范围,他总会生出类似极端想法。
把许昼关起来,藏起来,这样他就永远不会消失。
文怀君听到楼上传来哗啦啦水声,心里安稳下来,像头把猎物藏进洞穴狼。
先是电脑,然后是睡衣、毛巾和牙刷。
文怀君站在他身后,看到许昼弯下腰后显出段洁白腰,以及绷直修长双腿,眼神飘到其他地方,又认命地转回来。
“帮你拿上楼。”文怀君走到旁边,扶着那两个行李箱。
许昼拿着东西,看眼文怀君说“不用吧”。
“反正就只住天。”许昼说。
君说。
许昼张张嘴,想说明天他就搬走,但文怀君很快地走去厨房,他便没有说出口。
“你想吃什。”文怀君拉开冰箱,淡橙色光照在他脸上,“家里没肉,但有苹果和车厘子。”
“不吃,太晚。”许昼换好拖鞋,他在车上又构思几个建筑结构,现在他只想找个房间继续他设计。
但文怀君不知道许昼很急,带着许昼转圈家里。
房间虽然没有人用,但看不见灰尘,床褥也都很整齐,大概是常有人来打扫。
许昼洗完澡,换上睡衣躺上床,觉得这天过得颠沛流离,他很累,但工作不允许他
文怀君愣下,没来得及说话,许昼就跑上楼,过大拖鞋在木地板上弄出啪嗒啪嗒声音。
文怀君今晚压根没想到会在街上碰到许昼,他看到许昼可怜地站在街头那瞬间就忍不住,只想把他绑回家安顿好。
他没想到,即使两个人在同座城市,许昼也会沦落到大半夜带着行李流落街头境地,简直是在往文怀君心口扇巴掌。
许昼都回来,他却还是不能保护他,好像眨眼他又会飞走。
这个认知让文怀君气闷难耐。
“房间在这里。”文怀君指着主卧,又指着主卧对门房间问,“你要不要睡这边,有独立卫浴。”
许昼不在乎睡哪,胡乱地点点头。
文怀君不是没动过要许昼和他起睡觉心思,但很快就掐灭这个想法,因为许昼明天要上班。
“早点休息。”文怀君说。
许昼点点头,兀自下楼走到玄关口,弯下腰从行李箱里拿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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