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君说不出半个字,下意识走过去把许昼扶稳,连呼吸都忘记。
接着,手里被塞进个小东西。
“这什……
文怀君止不住地嘴角上扬,边往屋里走边轻喊:“许昼——宝宝——?”
属于许昼那间卧室里突然传来道东西倒在地上声音,接着是许昼“嘶”痛呼。
文怀君脸色骤变,往卧室跑过去:“你摔?”
然而,刚推开许昼卧室门他就愣住。
许昼穿着文怀君宽大衬衫,下摆堪堪盖到大腿根,下方是两条细长腿,双雪白赤足踩在地板上。
万再多谈点生意,没准要弄到两三点。
所以许昼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三遍,慢条斯理,仔仔细细,连头发丝都是香。
洗时候许昼已经感到不好意思,这是他平生第回做这种事情,实在是超出他想象。
结果许昼远远低估文怀君心急程度,没想到文怀君像火箭似往家里赶。
于是在他刚刚戴好尾巴时候,门锁响。
声,定定地看着文怀君,说句“没来”。
文怀君点点头,跟他说“辛苦”。
董沐星留到最后,大厅里空荡荡。
他走到文怀君身边,杯中红酒轻轻晃动。
“文哥,晚上要不咱们俩再去喝杯?”
他脸颊是红,嘴唇是红,锁骨也是白里透着红。
最要命是,衣服下摆底下,两条腿之间,垂着条毛茸茸洁白尾巴。
许昼又羞又恼地看着文怀君,手里握着个小东西,嘟嘟哝哝地骂:“妈,脚上有水,差点摔跤…”
文怀君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在倒流,在灼烧,在奔腾,在呼啸。
三魂六魄去个干二净。
许昼大脑片空白,手忙脚乱地从衣架上拿件衣服套上,赤着脚踩在地上,不知该往哪里躲-
文怀君打开门,只见家里灯光昏暗,只有浴室和卧室灯亮着,片昏光摇曳。
他把客厅灯打开,看到摆在餐桌上个蛋糕,还有旁边个小盒子。
文怀君心脏砰砰跳,走过去,看见盒子里是块手表,非常漂亮。
蛋糕上用奶油画着只狗和只猫,憨态可掬模样,肉肉脸靠在起。
文怀君看他眼:“董总,改日再聊。”
这是连应酬话都不说。
董沐星脸色有点难看,还想说什,文怀君却已经大步走上车,半个眼神都没往回看。
车开得很快,溜烟就没影,跟催命似-
许昼本来预计着,晚宴至少要进行到十点半,等文怀君回来时候应该都要过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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