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能听到隐约传来声音,好像是文怀卿正在讲话。
但没什时间给许昼做心理建设,姜蓝还在楼上等着呢。
于是许昼深呼吸口,咬咬牙干脆直接冲,咚咚咚地就奔下楼梯。
厅里灯光大亮,桌边围圈正襟危坐企业家,大半都是不认识,旁边站着七八个保镖,气氛森严。
寂静凝滞,所有人都扭过头,把目光投向许昼。
许昼以前没什朋友,也不善述说什友谊情深,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人。
姜蓝去趟洗手间,像受惊兔子似猫着腰窜回来,走路姿势怪异,几番欲言又止。
“怎?”许昼探头问。
“颜羽庭,你带卫生巾吗?”姜蓝急吼吼地问。
颜羽庭直起身:“姨妈才来完,没带啊,怎办。”
事情处理完才会走,剩下三个人便和狗皮膏药似粘着许昼,文怀君看得直冒火,把他们打包扔到二楼休息室,然后扛着摄像机晃悠悠下楼。
按照原来许昼和文怀君计划,录到视频,有证据就可以,没想到文厉雷消息灵通,直接拖家带口地把所有人都薅过来抓文铮现行。
文老爷子也不走寻常路,重要集团会议非要在这荒郊野岭开,于是乐队四人便被困在楼上没法下去。
颜羽庭喊声UNO,边鸡贼地揣测:“诶你们说,现在楼下坐着人,是不是随便逮个就身价上亿啊。”
“上亿太保守吧。”周术语跟着瞎掺和。
尤其是文老爷子,那深邃又洞穿目光看得人脊背发麻。
这已经
许昼知道,沿着二楼找圈,无所获,用作囚困他别墅里自然不会有女生生理用品。
姜蓝痛苦面具:“应该带卫生棉,但书包好像在楼下……”
三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投向许昼,在此紧急关头,唯有资格擅闯商业重地人就只有许昼。
许昼根本不需要他们说,没什犹豫地就往楼梯走:“去去就回。”
许昼嘴上说得轻松,其实下楼时候心里直在打鼓。
姜蓝故意作耳语状:“从来没离豪门这近过。”
还是熟悉贫嘴配方,许昼压着笑声,出完手里最后张牌,淡然又倨傲地赢比赛。
“赢。”许昼说,“请大家去度假。”
“生分。”姜蓝故作矜持,又图穷匕首见,“不需要你这样感谢们,叫声爸爸就行。”
许昼板上钉钉视频被发出去,这几个人不仅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不约而同地坚信许昼清白,甚至不惜从西国飞回来帮他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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