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外,秦见祀掀袍坐上轿辇,眼神微沉。劳心劳力准备歌舞,只为他开颜;明
贺子裕下意识地抽回手,低咳声。
“话说皇叔,既然你府中豢养这多……岂不是每天伺候人都不重样,”他暗暗试探道,“这其中应该有很多人,皇叔连面都没见过几面,认不清谁是谁吧?”
“陛下好奇?”
“嗯。”
“那臣改天送几个给陛下。”
“陛下,”秦见祀阖眼开口,“陛下可知在臣府上,只有臣男宠才会如此做。”
“……”贺子裕揉穴手停。
秦见祀唇角微不可见地上扬。“陛下有心。”
这是什,这定是赤果果羞辱。贺子裕愤愤地把手缩回去,“朕手酸很,皇叔还是自个儿疼着罢。”
秦见祀睁开眼,别过头来淡淡瞥他。
他绕到秦见祀面前,仔细盯半刻,想从那张冷漠疏离脸上看出什,过会儿,他轻轻说:“皇叔,你是不是头疼?”
秦见祀低下眼看他,眸中情绪翻腾起又压下,最后推开他,抽身往外走去。“不劳陛下挂心。”
“等等!”
·
贺子裕最终拦下秦见祀。
贺子裕其实想说可以,甚至还想指名道姓地说要个叫楚非伶人,不过这话最终没有说出口。“……皇叔还是要当心身体,多注意休息。”
秦见祀在偏殿小憩片刻,就起身告退。临走前还吩咐宦官撤去迷迭香,开偏殿门窗。
贺子裕正捉摸不透他这举动,小皇帝就慢悠悠探出来。
“朕有哮喘,不能长时间闻这些香料,”他抱胸睥睨,“你这野鬼,真是不上心。”
“稀奇啊,秦见祀居然会想到这些。”
“朕错。”贺子裕又默默抬起手。
他不知道揉多久,秦见祀仍旧阖眼端坐在位置上,沉沉呼吸着。贺子裕想这种时候若是闯进来几个武功高强刺客,是不是纵皇叔勇猛盖世也不定能招架得住。
也不知他是如何得头疼毛病,发作时没个原因。
贺子裕又活动下手腕,还要抬手去接着揉,被秦见祀把握住。“可以。”
迷迭香缓缓飘散着在空中。
于是刻钟后。
寝宫中,秦见祀端坐在位上,香炉上迷迭香烟气悠悠。
贺子裕从后边伸手揉着那两处太阳穴,不紧不慢。他本着讨好秦见祀原则,生拉硬拽地把人拉回偏殿,暂作歇息。
说起来比起刚穿来时看见秦见祀都要发抖状态,如今贺子裕倒是越发放肆。
“朕问过太医,迷迭香香气可以缓解头痛,皇叔以后可以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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