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做何事?”
“陛下喝许多酒,似乎是有苦闷不得发泄。”暗卫禀报道。
秦见祀微颔首。“下去吧。”
暗卫下去之后,就守在书房门口低低交流着。
“你们说陛下,是不是有些过分关心家王爷,”其中人说,“先前又是送礼备舞,又是捏肩捶腿,今日来王府,就说要见王爷男宠,但他见到之后反而不悦,独自在屋中自斟自饮……”
贺子裕随手抬起那个替他揉腿之人下巴,喂颗葡萄,“你们都是伺候摄政王人?”
“正是。”
“那朕问你们,”贺子裕低头好奇道,“摄政王雄风如何?”
先前被喂葡萄小倌,闻言呛得咳嗽连连,口气差点没喘上来,“那自然是,极好。”
“喔。”贺子裕摩挲着指腹,“下去吧。”
见祀书房。书房里,秦见祀正在批阅公文,看见他来只是句陛下醒,又低头看着奏章。
“皇叔查出来吗?”
“宫中禁军首领,昨晚毒发于巡逻途中,禁军群龙无首,又逢冷宫起火不及支应,”秦见祀头也不抬,“宫中守卫懈怠已久,这事何人所为,臣已知晓。”
“那皇叔,朕何时能回宫?”
“不急。”
“陛下先前瞧上不是郑翰林吗?”
“谁知道呢,自从陛下被王爷浸在水中那日过后,整个人都不样,要看,陛下说不准就好王爷这口。”
“听你这样说,好像有点道理啊。”
书房内,狼毫被掷入笔洗中,暗卫们立刻没声,屋里,秦见祀揉着眉心,垂眸掠过些许莫名神色。
小鬼,关心他?
众人面面相觑,都鱼贯着撤下。贺子裕本来就没有寻欢作乐打算,他此番能活下来,身后不知道死多少人,他心中存着气,却也不知该对谁发泄。
人生来就是三六九等,侍卫宦官,以及浴池旁仆婢替他而死,听起来也像是理所当然。只是他却觉得不值,贺子裕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斜躺在榻上饮而尽。
而书房里秦见祀听到汇报,笔尖停。
“他让你们都退下?”
“是。”
贺子裕憋闷着气,在旁边坐下来,秦见祀翻奏章时抽空,抬眼略带诧异看他眼。“陛下若是闲,臣找些人陪你玩。”
“找谁,皇叔男宠吗?”
“……”
于是贺子裕回房去,没过多久,就有伶人小倌打扮似人挨个进来,奏乐奏乐,耍舞耍舞,还有人替贺子裕揉着腿,扇着风。
“秦见祀在府中待遇居然比朕都好?”小皇帝钻出来,“这也忒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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