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当是想要贺子裕帮他，所以
遍遍拽他入梦境。
难道说，秦见祀藏
什
秘密？
“这里是秦见祀
府邸，有他身上鬼气镇压，般残魂很难留下来。”贺子裕摸着下巴，看向腰间玉珏，又看下小皇帝。
“介意多只鬼陪你说说话吗？”
“介意。”
“像是个残魂，很弱很弱。”
然而待贺子裕出屋门看去，四围黑漆漆，那气体却又散，他回到屋里以后坐会儿，转眼，却瞧见衣橱半开着，窗也开着，在片寂静声中，随风嘎吱嘎吱作着响。
他身子僵，和小皇帝对视眼，站起身来缓缓靠近衣橱，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而衣橱里，赫然放着那件贺子裕穿过旧袍。
贺子裕猛然后退步，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然而周围阴气却又淡掉。
“朕若不走这条道呢？”
“陛下说笑，”暗卫笑笑，“那王爷只得进宫来找陛下。”
暗卫退下，贺子裕沉沉呼出口气，总觉得像是脚踏入深渊，如今他所付出远远大于回报，楚非如今才充入禁军，下步就是将他扶上禁军统领之位，掌控皇宫局势。
但只怕是还没等贺子裕发展起羽翼，就已经被秦见祀吃抹干净。
小皇帝从玉珏中出来，烛火正嘶嘶跳动着。
于是贺子裕拿起玉珏来，非常大方地对半空说：“进来温养几日吧，
带你回宫，离秦见祀远
“果然很弱，很难成型，像是依附在东西上才能勉强做些什……”贺子裕暗自低语道，“你是谁，是当年秦见安吗？”
这几夜他噩梦连连，直找不到症结所在，眼下似乎是有答案。贺子裕再度和小皇帝对视眼，舔舔干燥嘴唇。
“怎办，没动静？”
小皇帝犹疑道，“当心使诈。”
背后，卒然有阴恻恻感觉传来，像是有手湿冷地搭上肩膀，贺子裕凉，转过身去，那感觉却又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双沾血消逝脚印。看起来像是怨魂，只是不知道因何生怨残留在这世间。
“陛下，要把你身子糟蹋。”
“走步看步，”小皇帝负手眉头微皱，“你别太内疚，毕竟你也是第次当傀儡皇帝，没有经验。”
“……谢谢。”贺子裕无奈揉揉眉心。
“你有没有发现，西南边气体流动好像有些不寻常。”小皇帝缓缓飘出去看，“那是什地方？”
“听说，好像是秦见祀胞弟生前院子。”贺子裕皱起眉头没有感受到小皇帝所说气，待在这具身子里越久，他对于这种气敏感度就越低。“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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