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秦见祀却婉拒。
秦见祀替他清洗,洗得很尽心,贺子裕依旧没有消气趋势,于是秦见祀用长巾将他裹起,抱回到床上。
贺子裕静静看着
床幔里,秦见祀又贴上他面颊,低低吻弄着。
贺子裕推开他头,“你不要来这套,你刚才用剑柄那样对待朕,朕绝不原谅你。”
秦见祀忽然又动下。
“秦见祀,你再这样,朕就宣布——”
话还没说完,贺子裕又没有办法继续将话说出口,他眯紧眼呼吸急促。但这厮既有意将此页翻过,他又不能再继续紧咬。
贺子裕喉咙瞬微哽,别过头来。
“陛下还有什想说吗?”
他垂下眸,对上秦见祀沾惹欲色双眼,秦见祀不定会坦然放权,但他们彼此试探,试探自己在对方心中位置,又逐步去妥协退让。
“……先前是太傅病,你在西征。”
“嗯。”
子裕没有受大伤,只有这胸膛上大道,是他在最后场战中故意留下。
他就是想让贺子裕看看。
“陛下想要,究竟有什是臣不能给。”秦见祀仍然紧抱着他,却没有再继续发泄,他拱下身子,额间抵上贺子裕起伏胸膛,姿态还有几分扭曲虔诚,“请陛下回答臣。”
贺子裕瞬沉默。
“……朕想要你权,你给吗?”
“秦见祀……”
他只能将怨气埋进心底。
许久过后,贺子裕五指攥紧被褥又松开,瘫软在床上,但他还为秦见祀态度生着闷气。
秦见祀吩咐宫婢们搬来浴桶,为他更衣沐浴,贺子裕任人抱起也仍然是言不发,即便是那人伤口渗出血迹来,滴在他身上。他也——
“来人,传御医。”
“朕在朝堂孤立无援,朕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臣回来。”秦见祀吻上他胸膛,呼出温热气息。
贺子裕指尖摩挲过他眉眼。
“可你回来,你要与左相相争,朕又想结束这无止休朝堂纷争。”此时北秦是盟友,也能是敌手。贺子裕又叹口气,“秦见祀,朕真对北秦公主无半点心思。”“嗯。”
“你对朕太坏。”
他最终抬手去,摸上秦见祀鬓发,别多月,他们谁也不想再见时候变成这个样子,贺子裕直逃避着,直寻各样借口,或是拖延,但有个矛盾无论如何都无法泯灭。
他想要君临天下。
而他是人之下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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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陛下可以哄得臣给。”秦见祀最终低低出声,“便是假戏,只要陛下能唱辈子,臣也甘心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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