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乞求着能得些回应,能听到那口里吐出声儿,他开始大胆又放肆地吻弄着刘遏,掰着殿下头来放肆地深入唇齿间拥吻,不顾背上开裂伤势。
刘遏抗拒着同本是身份低贱人相吻,但却无法抗拒周朗强硬力道,只能在这猛烈攻势中,被捏着下巴任人深入吻着。
“殿下,是清醒吗?”
“……嗯。”
人就压上来。糙热掌心隔着裳裤,周朗教他如何塌下腰去,那手就如当初在梦境中般,放肆游离。
他有些迷瞪却又像是清醒无比,堂堂殿下第次撑手在桌前被人肆意摸着屁股,他像是渴求着什可是他不知道,任那手掌钻入衣襟之中,像条灵活蛇。
那会儿是赤裸裸,可这会儿衣衫俱全,那会儿是在床榻上,可如今却是在破庙之中。
他猛然挣扎起来,后颈被人捏住摁在桌案上,木桌不停吱呀晃动着,随即微湿裳裤随即被人把拽下,挣扎晃动间“啪”声是错手间响亮清脆掌掴声,刘遏瞳孔缩。
“抱歉殿下。”身后人顿,烛火摇曳着,切景象都映在烛火之间。“殿下很美好,是属下染指。”
捏他后颈手又往下划去,使得他可以撑手起来,忽然阵刺痛,屁股上就被人留下个牙印,随即带着胡渣糙意,狎昵地吻上他腿。
他手抓弄住桌沿,呼吸急促起来,周朗这次没有沐浴,那身子带着汗气,和军营中糙汉般无二,那掐着腰手掌力度与看不见正脸,刘遏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那个迷糊混乱至不知道究竟是个人上他,还是好几个人起上他混乱夜晚。
“殿下,别害怕。”周朗从身后抱住,“只有卑职个人,这是殿下对卑职个人赏赐。”
指尖又狎昵地伸进衣襟里,让他微微仰起头,像是抛入浪涛中又卷起,散发着浓烈热意。
篝火还在猛烈地燃烧着,刘遏没有注意到周朗回来时扔进助燃草木中,混有点迷情药药剂。尽管只有点,却可以放大那心中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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