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祀目光瞬凝固。
屋子里,喘息声重起来,贺子裕半眯起眼被动承受,抱他手又缩紧几分。
“秦见祀……”
“没事,”许久后,秦见祀沉默着出声,揉揉他发丝,“都过去,陛下不要再去回想,只需要记着臣现在给你感觉。”
掌心很温热,像是在安慰他,轻拍后背。
后者眉头微挑。
“这是朕对你奖励。”贺子裕眨眨眼,“还有……点补偿。”
摸腰手忽而往下移三分。“这点补偿,恐怕不够。”
“你都不知道是什事!”
“臣直觉不够。”
流连,仿佛切不过是昨日。
“陛下今日是有什不适?”
“并无。”
“瞒臣事情?”
“也无。”
“还有件好事……你不问吗?”
“你说。”
“好事就是——”贺子裕看向他,忽然贱嗖嗖地笑起来,笑声逐渐愈发猖狂,“那个人是你。”
秦见祀目光几番变化,最终明白过来这不过是贺子裕次戏弄。
“贺子裕,你完。”
关上殿门里,逐渐传来些不可言说声音,以及是贺子裕小声埋怨。
买鞭炮窗花回来小厮不敢入内打扰,只得冬日外头静静候着,屋里头贺子裕勾着秦见祀脖子,轻轻细密地吻着。
“朕向你坦白件好事和件坏事,你先听哪件?”
秦见祀露出果然目光。“坏事。”
“坏事是,朕前世曾被人下药,”贺子裕嗓音很轻,“次是在床榻上,次是在破庙桌案上,都是被人压着从背后进去,看不见脸。”
掌心隔着衣物浅浅摩挲着腰,贺子裕望向那浴池。“这浴池,是什时候修建,前朝末时候吗?”
“不是,”秦见祀眼中露出丝诧异,“先帝赐臣这座宅院后不久,臣让工匠挖浴池。”
“你特意提?”
“臣心中有个感觉,非得如此不可。”
贺子裕心中悸动着,转过头来吻上秦见祀下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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