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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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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刘遏殿下为反贼李蛾所虏!”
“刘遏殿下为反贼李蛾所虏!”
他呼吸绵长,“朕只是在想,或许朕死后又发生什,只是寻不到答案。”
“陛下想要这个答案?”
“嗯。”
“那臣会为陛下寻来。”
秦见祀低头吻上他额头,掌心摩挲着,抱拢他臀来坐得更紧,贺子裕抬头来回应这个吻,烛火摇曳下带着暧昧吻声气音,咕叽作响。
”
秦见祀手不动,静静看他。
“也不是要你停下来、嗯……”
这厮不会是连自己醋都吃,贺子裕面上泛着红,抱紧枕头不说话。那手热得很,让他多少觉着有些异样。像这样子被秦见祀伺候还是头次。“照陛下这说,周朗是臣曾经。”
“是。”
恍然间再度回到几百年前,周朗猛然间睁开眼,声极大喘气。惊醒过来他环顾四周,发现是在旷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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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太累,自从殿下被俘虏消息传来,他日夜兼程四处打听,听闻李蛾对殿下用尽酷刑,百般羞辱,他不惜闯入军营也要再见贺启六面。
“贺帅!”那日众人刀剑相向,将他团团围困住,周朗浑身满是大小伤痕,风雪间手撑剑,半跪在贺启六面前。“求您应允李蛾所提条件,假意投降也罢,派人相救也罢……殿下绝
年关将近,鞭炮噼啪,幔子里人朦胧团,秦见祀说要像周朗那样试试,或许能更快地寻来答案。
“歪理。”
贺子裕背抵在秦见祀怀里,每做个动作都被问是不是这样,羞耻间任着人为所欲为。
恍惚间贺子裕像是入梦,梦中周朗与秦见祀前后拥着他,个叫殿下,个叫陛下,贺子裕迷迷瞪瞪想要睡醒却是不能,逐渐在梦境中沉沦与放肆。
只剩半伸出床幔手,徒然抓紧被褥。
贺子裕断断续续地说起那些事,自然在这种情境下表述能力就变得有些为难起来。秦见祀也是挑着听,听到不爱听东西,光是用行动就能让贺子裕表述更加得为难。
趴在腿上人身子颤抖间,表现得都格外敏感。
烛火烧半根,贺子裕故事还没讲完,但是他显然已经没有力气,秦见祀这才抽出手来,将他改为抱坐在腿上,裳裤上边湿凹坑,颜色都深度,不知道是在浴池那边留下,又或者是哪里留下。
“陛下故事讲得很好,现在这个故事对陛下来讲,是有什疑惑之处?”
贺子裕抵靠在秦见祀肩头,任秦见祀抓着他脚踝把玩,不知为什指根滑腻,几分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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