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交谈声下就没,贺子裕羞窘地钻进地里,发誓有盏茶时间不要再和秦见祀讲话。
·
而此刻屋外,出去
秦见祀挑起眉头,顺手帮他把东西拿出来。
“穿上裤子就不认臣?”
“嗯哼。”
“那陛下大抵是不要上贡吃食,也无需臣烧玩意儿来?”
贺子裕犹犹豫豫地轻咳几声。
“王爷,北秦那边来信儿,是北秦皇帝托人送来吊唁信,并在信上说要再扩通商要道事宜,王爷您看这事——”
“小点声。”
暗卫下愣住,“啊?”
秦见祀目光像是才看向他,“没说你,继续吧。”
半盏茶后暗卫汇报完,匆匆出去。秦见祀才伸手去,安慰哭红眼贺子裕。他拍拍桌上小鬼头,拍得贺子裕低低嗯声。
颈来几分忍耐地呼出气。
秦见祀手伸过来,就往里推推,推得贺子裕顿时呼吸窒,脚踝都在发着颤。“秦见祀……”
“陛下慢吞着劲做什?”
贺子裕忍不住叫下,铃铛下响得更急。
朦胧窗子映着秦见祀孤身站在书桌前身影,听不见小鬼细碎哼声,龙袍半褪,煞白身子也不知是不是受鬼王阴气所逼,难得染大片绯红,贺子裕紧紧咬住东西。
秦见祀慢条斯理。“倘或臣性子急,多几杯毒酒下肚,也能来收拾你。”
“那你倒试试,”贺子裕办个鬼脸,“你又试不成,白费力气。”
“晚上入臣梦中来?”
“这天十二时辰,怎能都归你。”
“天十二时辰,臣仍嫌不够,总要千年万年才好。”
他低下头来,鼻尖轻轻蹭过。
“小色鬼,如今可满意?”
“嗯……”贺子裕敛上松垮衣袍,暗骂自己这多年,还是这不争气。任人指腹揩过眼,虚虚地带着凉意,又补充句,“尚可。”
“晚上记得入臣梦中来。”
“不。”贺子裕跪坐在书桌上,鬼王鬼王,色中恶鬼,怎还好意思喊他小色鬼,这回偏得吊着他。“朕已爽快完,哪还管你。”
再喊停已经为时晚矣。
贺子裕下大为狼狈,连做鬼都逃不出秦见祀手掌心,到后来几次实在是被人精确拿捏敏感之处,受着人熟门熟路操控与亵玩。
“吱呀”声暗卫进来,过来禀报事务。秦见祀单站在书桌前,面上神情不显,屋内烧过烟气实在明显,暗卫瞥眼后连忙收回目光。
不知为何阴森森。
而那暗卫听不见之处,书桌上光景不堪睹,连着克制声儿也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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