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盛闻景表情变得极其微妙,以为他又想到那些不好事,安慰道:“时洸进步有目共睹,多亏你能细心教他。这点小事,顾家还是能帮你讨回公道。”
顾堂到底还是惊动顾家,盛闻景心中微沉,道:“已经不打算追究他们责任,谢谢您关心。”
如果因为顾家坚持,而让他真正在这件事中无法脱身,真正进入那些人视线,总有天,
“在还小时候,邻居位音乐天赋很强男生,他家后院就种植着许多郁金香。之前看你演奏,总觉得似曾相识。”
“看到你今天坐在郁金香前,才发现,你和他真很像。”
“是长相吗?”盛闻景问。
顾夫人摇头,温声说:“是气质,你们弹琴气质很像,像整个人与乐器融为体。”
“用中文怎形容呢?”她想想,“是叫做无状态。”
地生活。
就算那些曲谱艰涩难懂,以盛闻景现在能力,根本无法独自参透其中含义。但他也还是希望,能由自己揭开面纱,而不是倚靠着什捷径。
捷径如同随时能够断裂独木舟,驶向深海后,,bao风雨来袭前风都能将它撕碎。
顾时洸在被父亲教训后,倒是再也没在上课时发脾气。盛闻景每次要求他完成作业,他也都能在规定时间内交出来。完成度不提,单这份态度已经让盛闻景十分满意。
他并不需要和顾时洸产生什友谊,他教他,顾时洸学不学是自己事。
盛闻景摸摸郁金香花瓣,又轻嗅花瓣中隐藏香气。
他疑惑道:“其实直很好奇。”
“为什您要逼着顾时洸学琴。”
对音乐完全没有兴趣人,着实不必在乐器之中下功夫。没有对演奏怀有敬畏心,哪怕技艺再好,也不会给听众带来发自心灵共鸣。
顾夫人放下剪刀,“顾堂上个月去公司法务部,找位对此类案件经验十分丰富律师。那件事和他爸爸都听说,放心,你是时洸老师,们会帮你打赢这场官司。”
顾夫人私下问盛闻景,顾时洸这个水平,现在能不能参加比赛。
盛闻景斟酌道:“可以先从低水平比赛开始,慢慢来,循序渐进。些高规格比赛,提交海选视频,就能刷掉许多人。”
毕竟是顾堂兄弟,顾时洸学习能力很强,如果想考国内专门音乐学院,或是出国留学,只要多加努力,还是很有可能成功。
顾夫人修剪着郁金香枝叶,将它们摆进白瓷瓶内。
她将其中那朵白色放在盛闻景手中,盛闻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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